么办?”胖妇人绕开了黑纱老妇的问话,她用最犀利的语言指出了最现实的问题。
黑纱妇人早就想好了答案,本来她是没必要说的,但为了满足一下胖妇人的好奇心,她最终在一阵沉吟后还是把话说了出来:“玄武山距离这里山高路远,先不说等他们知道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就说那年轻人持着的令牌。”
“那是十宗的号令令牌,整座玄武山加起来一共持有一百块。”胖妇人不满于黑纱老妇慢吞吞的语气以及其居高临下的说教态度,抢道。
黑纱老妇并不恼,她只是侧身伸手点了胖妇人的哑穴,随后才继续说:“关键不是他持了什么令牌,而是他没有持什么令牌。
这令牌是十宗的标准号令令牌,其作用与十宗令旗相当,持令牌或是令旗皆可号令任何普通门派。
这本身没什么毛病。
但无论是持着令牌还是令旗,在号令普通门派的时候都不可违逆玄武法典玄武灵液可是禁忌之物,昔年玄武山昭告天下严禁之。
仅持令牌还不能命令我们触碰此等违禁!”
黑纱老妇说到这里便没再说下去,因为胖妇人的眼中已露出了了然之色。
更因为此时有一串脚步声匆匆忙忙、跌跌撞撞地由远及近。
“师……师父!莫愁……莫愁师姐回来了!”祠堂门外,一清脆的女声令黑纱老妇浑身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