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苗?呵呵呵!”田寡妇对凌奇的反应表示很是不屑。冷笑了一声,双眼一闭,把头往边一撇,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你怎么说话的,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站在一边的刁悍低吼了一声,喀嚓一声,掏出手枪顶在田寡妇的脑门,见过嚣张没见过这么嚣张的,都到这个份了,那么多人因她受难,都恨不得把她活剐了,她还不停的拿话刺激凌奇,真是作死不嫌太迟。
凌奇冲刁悍摆摆手,制止了刁悍的举动,沉吟了片刻,这才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聊聊你的任务吧。”凌奇其实也就随口问问疫苗的事情,既然田寡妇不配合,那就说明这田寡妇早就已经抱着必死之心,是个弃子,之所以然能让凌奇活着见到她,说明这弃子应该还有最后的任务没有完成。
“我呸,休想!”田寡妇恶狠狠的淬了凌奇一口,瞪着凌奇骂道,“你杀我夫君,我恨不得吃你肉。”
“我杀了你丈夫?”凌奇有些莫名其妙,这个田寡妇的丈夫什么时候被自己给杀了?
“呵,成王败寇,那天天不着家的死就死了吧,可恨那死鬼死了后,留下我这寡妇遭尽了这些人的白眼。”田寡妇苦笑着说道,仿佛在说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人,这就让凌奇纳闷了,这边口口声声说自己杀了她夫君,这边又说丈夫不好,难道这女的精神错乱了不成?
“直到遇到了他,是他帮我挡住了外辱,是他帮我解决了麻烦……”田寡妇喃喃自语,似乎在怀念过去。
凌奇冲边的刁悍使了个眼色,刁悍会意,出门找了个人低声吩咐了几句。
当刁悍回转的时,田寡妇似乎已经缅怀完了,声嘶力竭的冲着凌奇大骂,怎么恶毒怎么来,看她的样子,那就是一心求死了。
凌奇饶有兴趣的看着田寡妇,脸挂着淡淡的笑容,仿佛在说:请继续你的表演。
田寡妇骂了小半个小时,这才慢慢停歇,眼中写满了疲惫。凌奇也是听的昏昏欲睡,坐在椅子昏昏沉沉的打着瞌睡。
“报告!”门外传来一声响亮的声音。
凌奇眼睛一亮,仿佛了发条一样从凳子蹦起。
“找几个人看好她,咱们去看看客人。”凌奇走到门口突然站住身子,扭头看了田寡妇一眼,吩咐派人看住田寡妇,这才离开。
带着几个人转进了赖三关押的房间,赖三犹如落水的癞皮狗一般,浑身无力的软瘫在地,裤裆里一片湿润,显然是吓得不清,看守的士兵见到凌奇进来,敬了一礼,转身出到门外,警戒起来。
“赖…三。”凌奇斜睨着赖三,这种生活在社会边缘人物,如果在和平年代,最多也就是一个社会坏分子,但在乱世,这样人的一旦坏起来,天知道会带来什么样的危害。
“大人,大人,大…人。别杀我,我…我有重要事情要…要报。”赖三吓得脸都绿了。
“哦…说说看。”凌奇饶有兴趣的看着赖三。
“那…那…田寡妇…的姘头,没有被抓住。”赖三立刻说出了自己的秘密,生怕说迟了,小命不保。
“你是如何知晓的?怎么证明?”凌奇眉头皱了几下,一下子难以辨别赖三所说的真伪。
“我…我…我如果欺瞒长官,长官可以枪毙我。”赖三硬着头皮说道,“而且我知道他躲在哪里。”
“哦…你知道田寡妇的姘头在什么地方?”这下凌奇立刻来了兴致。
“嗯,千真万确,我…我偷偷的跟过他们一段路,最后怕被他发现,就没有再跟下去了。”赖三有些为难的说道。
“那不是瞎说么!”刁悍双眼翻白,恶狠狠地瞪了赖三一眼。
“我…我知道他躲哪里。”赖三急道。
“说!”刁悍冷哼了一声。
“在邻村的废砖窑里。”赖三想也不想就说出了地方。
“废砖窑?”凌奇有些疑惑的向刁悍露出询问的神色。
“我出去一下。”刁悍转身出门找人问话去了,没多久就转了回来。
“队长,这一带出产窑砖,确实有不少的废弃砖窑。”
“废砖窑?”凌奇眉头猛皱,这些人朵这里这么久,显然是要搞大事,说不定那疫苗就要从这里想办法了。
“派第一队火速前出。”凌奇念头百转,立刻派出了第一队的人马火速往废砖窑扑去。
这边调兵遣将,这边把木氏三杰给安抚住,要求他们最好警戒与隔离,这才带队赶往废砖窑。
队伍行进了十几里地,就听到隐隐约约的枪声从前方传来。
“加快速度!”凌奇立刻下令队伍加快速度。
此时的废砖窑冒起了黑烟,硝烟弥漫。
“报告,我军在废砖窑发现日军一支小队,此刻正被我军围住。”第一队飞速的把情况作了一个汇报。
“人数,装备情况。”凌奇也没有废话。
“十五人,有机枪,炮。”
“机枪有几挺?炮几门?”凌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