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泽新部被打跑后,居然客气的留下了一队的运输车辆,还附赠一大堆的弹药物资,有枪炮子弹,还有一大堆的地雷。
邓光龙大喜,这真是个厚道人,走的时候还送了这么厚的礼。如果井泽新还在这里,邓光龙是一点都不介意亲他一口,1937年最可爱的人啊。
“都抓紧了,把东西给搬去……”邓光龙在喊,孙元良也在喊。以老孙的个性,本就是雁过拔毛,不然也就不会有打劫丰田纱厂的举动了。
这两个老大一喊,这事情就有点不对劲了,本来好好的一件事,结果却变成了抢夺赛,你推我一把,我拦你一下,这推搡过来,推搡过去,一来二去的,居然打了起来。
“打……打……”士兵们纷纷挥舞着拳头叫喊了起来。
孙元良跟邓光龙似乎是习以为常,还【app下载地址xbzs】颇为兴奋的互相对视了一眼,挑挑眉头,各自后退了几步,让出了空地。
“来来来,看谁能赢,下注啦……”孙元良突然拉开架势,作起了庄来。
把凌奇给郁闷的差点吐血,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架秧子起哄,但两个人都是将军,他一个少校,可没有资格管这个事情,见士兵并没有动刀动枪,只是像斗牛一样在场中央打滚,有的士兵打着打着,居然趴在地痛哭了起来。
凌奇心下突然恍然,示意驴蛋他们拿好东西,远远的躲开了。
没有参与打斗的士兵则在邓光龙的指派下,默不吭声的过去,把万人坑给填埋了。
过了好一会儿,见士兵们活也干好了,这打也打好了。
邓光龙这才冲孙元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他开口。
孙元良咧嘴一笑,收起地的赌注,放在手掂量了一下分量,这才咳嗽一声:“都还没打够吗?没打够的话,就继续……”
听到孙元良开声,士兵们这才一哄而散,站成了两列,擦鼻血的擦鼻血,整衣服的整衣服。
“格老子的,你们这些娃儿就是吃饱了撑的,连自己弟兄都能下得去手,抓紧收拾东西,滚蛋!”孙元良恶狠狠的瞪了自己人一眼,在几个人身踹了几脚,踢开地的一个空箱子道,“物资给邓军长留一半。”
“多谢啦!”邓光龙客气的冲孙元良拱了拱手。
“抓紧收拾,走人……”孙元良很清楚的知道这边的战斗肯定会惊动日军大部队,虽然打跑了井泽新,但部队损伤也不少,这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虽然是打了井泽新部一个措手不及,但自己这边也折损了差不多六七百人。
士兵们因为连日来的压迫,情绪都有点不对,这敌军如果被消灭了倒好,结果对方是一触即溃,扭头就跑了,士兵好不容易举起来的戾气,结果没有地方发泄,两位老大正是看到了这一点,这才趁着刚才的摩擦,让他们好好的发泄了一番。
说实话,自从突出重围,他是一刻都不愿呆着南京战场了,恨不得多生条腿,早点远走高飞,但情况有时候就是这么凑巧,正好赶在这个当口,士兵的情绪被诱发了。
这事情说简单点就是士兵们长期积压在心底的怒火,需要进行发泄,如果一个引导不但,再严重点就有可能引起哗变。
不过两人都是带兵之人,知道什么时候放,什么时候收场,见士兵情绪平复了,也就不再多语。
其实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那就是编制问题,因为峰没有对他们两只部队进行任命,也不知道两只部队会走在一起。刚刚是突围出来,这前有敌人,后面有敌人追赶,大家伙也就便宜从事了,但现在可个就不一样了,部队的编制是没有办法混编的,也就没有办法进行统一指挥,所以,经过商议,由邓光龙部在前面开路,孙元良部负责殿后。
因为日军丢下大量的车辆,两支部队就捡了一个便宜。
车辆开在坑坑洼洼的路,一行人再次感谢工兵部队,前不久为了阻止日军进犯芜湖,峰已经下令炸毁了公路跟桥梁,结果被日军的兵工部队给修复了起来。
凌奇再次发挥了特种兵的作用,边走边布雷,一路是走走停停,不时的埋几个地雷下去,虽然凌奇怕炸伤附近的百姓,但看到马鞍山的万人坑后,这周边似乎就没有多少人口了,而且百姓很少沿着公路走,也就狠下心来给公路埋了地雷,并在公路立了一个牌子:路有地雷,小心!
这一举动,却大大减缓了追兵的速度。
当炸毁当涂的桥梁后,众人这才松了口气,部队的速度就提升了起来。
凌奇依然负责殿后,边行军,还边训练驴蛋他们,他把自己所知道的军事知识逐步的向驴蛋他们灌输。
刚刚凌奇正讲解了迷彩与伪装的重要性。
“不论哪类迷彩,都是为了扰乱视线并与周围环境融洽,以减少被发现或击中的概率,迷彩伪装很早以前就在人类战争中被应用,据史料记载,古罗马时期的轻骑兵们就配发了由动物毛皮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