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停靠在不远处的一艘木制的渔船,酝酿了一下措辞道,“凌参谋,杜先生颇为欣赏你的才能,不知道你能否追随杜先生……”
“哼,国难当头,为国效力,匹夫有责!凌参谋怎会干那辍战而奔之人。”傅永兴冷冷的怼了董浩云一句。
董浩云苦笑一声,冲凌奇抱了一拳道:“甚憾,兄弟乃一介文人,手无缚鸡之力,有家有室,所以只能苟且偷生,日后,兄弟但有所需,董某定当竭尽所能助之,此去路途漫漫,兄弟且保重,就此别过!再见……”
“再见!”凌奇轻轻的冲董浩云摆摆手,其实董浩云的话让凌奇颇为心动,如果能够脱离这个血肉磨坊逃出生天,谁会去干那抛头颅洒热血的蠢事啊,活着才是硬道理,结果却被傅永兴一通抢白,堵死了退路。
道别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没有豪情壮语,没有依依惜别,君子之交淡如水,轻轻挥手,就是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