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绝得世界魔幻到了极点,难不成埃斯基尔也背叛了法兰克?!
精神打击过于剧烈,以至于罗伯特忙着两腿打颤不知说什么好。
只见那位戴着金冠的金发战士,在一众衣着极为华丽,头戴熊首的威严武士陪同下,居然向自己走来。
留里克来了,他看到了战场满地尸体的模样,感慨自己低估了敌人。
他一开始根本没注意到罗伯特,先于岸上的大哥阿里克聊了一下,又意欲与柳多夫聊聊。
但埃斯基尔举着十字架大呼不可思议的模样,着实引得她急忙赶来。
只见埃斯基尔死死拽着留里克的胳膊,指着罗伯特说:“你知道此人是谁吗?”
“他?”留里克旋即正视这位衣着单薄的俘虏:“一个战俘?”
“是汉堡伯爵!”
“啊?!汉堡伯爵?!”
“是我。”罗伯特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以法兰克语嚷嚷:“你,莫非是诺曼人的头目?”
留里克听不清话语,想着埃斯基尔言之凿凿,柳多夫所言也是,便摆弄起拉丁语作了一番自我介绍。
这下,轮到罗伯特吃惊了。
罗伯特虽不懂拉丁语,平日里做弥撒,教士念经清一色是拉丁语,说话的调调他很清楚。想不到,这个蛮族头目说话和教士一个腔调?
还是柳多夫当即做出解释:“朋友,这位就是年轻的罗斯国王。”
“啊!你就是留里克!”情急之中,罗伯特旋即以萨克森语问之。
“我正是留里克,汉堡伯爵,我本打算亲自去你的领地找你,想不到居然在这里见到你。很好!我正欲与你好好谈谈,来人!”
那些戴着熊首的战士们应声曰是。
“将他押下去,不要动粗,用酒和果干款待他。今晚,我要和他好好谈谈。”留里克命令道。
罗伯特被架起双臂拖走,他没有叫嚷更没有愤怒,一切都是出离的平静。
他仍觉得这场战斗过于荒诞,被迫平静地接受了自己的战败。
但战场的烂摊子令人触目惊心。
站在满是尸体的战场上,留里克看到己方伤兵的哀嚎,看到死不瞑目的老兵。
汉堡伯爵的骑兵虽以全军覆没,在其毁灭前也给了罗斯军重大伤害。
第一旗队的老兵伤亡高达不可思议的二百人,仅是直接战死者都达到五十人,剩下的伤员大部分也需要很长时间养伤。
站在这里,留里克一言不发看着部下打扫战场,不久他亲自找到自己的大哥阿里克,对战斗的场面好生询问一番。
石勒苏益格市镇已经被罗斯丹麦萨克森联军完全占领,整个下午,联军的船只陆续抵达。
市镇被洗劫一空,绝大部分财物尽数被先到的罗斯军抢走,虽然这里并没有多少金银。
战斗时的场面留里克基本知晓,他没有埋怨大哥的步兵狠狠吃了敌人骑兵的冲撞,也没有埋怨菲斯克的骑兵队没有阻挡敌人的冲撞。
因为那是汉堡伯爵的决死一搏,若非自己这边手下留情,那伯爵的脑袋现在已经被处在木杆上当战利品了。
“倘若所有法兰克贵族都是这么凶狠,我和他们硬斗下去,亏的可是我。我必须慎重起来。”
留里克嘀咕着,可转念一想,若是情报是准确的,现在汉堡伯爵及其军队崩溃,意味着法兰克王国最北方的区域出现权力真空,理论上罗斯军不会再面临强敌。
难道石勒苏益格爆发的仓促战斗,已经解决了北部战事?
石勒苏益格市镇内有着大量房舍,这里摇身一变成为征服者的居所,或者说,是联军收回这片失地。
汉堡伯爵暂时被严密关押,由戴熊首的狂战士看管。
他喝了点烈酒又吃了果干,再大量痛饮淡水,消耗的体力得以恢复。
正值傍晚时分,夕阳柔光透过木条的缝隙照进房舍。
突然,木门敞开。
谷媹
一个穿着白色蓝纹袍子的男人,摘下帽子走了进来。
昏暗的光遮掩住这个男人的脸。
“你是谁?”罗伯特抬头便问,“罗斯人的将领?”
“是我。约瑟夫蓝狐。伯爵大人,几年前我们见过。”
“约瑟夫?蓝狐?容我想想是是你?!”一个瞬间,罗伯特恍然大悟。
见其想明白了,蓝狐也便直接坐在舍下土地,颇为客气地说:“如你所见,你战败了。”
“是啊!我战败了,随你们怎么处置。”
“言语如此干脆?莫非你还觉得我们会杀了你?”
“难道你们罗斯人真这么仁慈?”罗伯特不屑地反问,又嚷嚷:“带我感谢你们的留里克,谢谢他的酒和果子,算是不错的最后一餐。”
“你?就一心求死?”
“难道我还能活?所以,你现在来是什么意思?”
“呵呵,我带着任务来。”蓝狐不磨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