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合。
不少守军士兵的“龟壳”因密布箭羽,他不是乌龟,活生生成了一只刺猬。
射击是无差别的,连续的射击再造成城内多达二百人不同程度的伤亡,也逼的全城非战斗人员向着安全的城市南部之靠近悬崖的区域躲避。
终于,罗斯军结束了这三千支箭的打击,胳膊酸痛的士兵气喘吁吁,嘴上流露怪异的笑容,等待着新的命令。
见得危机终于解除,城墙的守军缓缓探出头,他们暂不敢耀武扬威,也不敢去拯救坠落城下的同伙。
他们不知道罗斯人还会干什么,有极大概率是再来一顿箭雨袭击。
但是,总攻开始了。
菲斯克不会再让下马弓手们再挥霍体力,现在其余战士全面进攻!
胳膊酸痛的弓手反向运动,他们去后方的手推车里领取新箭,有能力者便混在主攻队伍里逼近城墙下,对着可能守军进行压制射击。
更多的战士围绕着那座三十人合理扛着的攻城锤,在众多持防箭巨盾的士兵掩护下,快速推进到城墙之下。
如此场面,坚守城墙的区区一百五十名意志力极为坚定的守军战士,现在精神也在开始崩溃。
守军向下投掷满是沙土的瓦罐以及单纯的石头,这些重物砸在木板树枝拼凑的“防箭盾”上就是听个响。
他们也居高临下用短木弓狙击,奈何罗斯的十字弓手等的就是这种机会。
未曾参与大规模抛射行动的战士守株待兔,轻型的木臂十字弓蹶张上弦,发射频率并不算慢,而精度极为惊人。
随着胳膊酸痛的下马骑兵带着补充的新箭咬着牙进入城墙下,压制射击已然达到离谱的程度。
何人敢露头?!
有些露出城垛者旋即被集中打击,少有的钢臂十字弓近距离射击完全无视锁子甲,露头的守军战士胸口插着恐怖的短箭坠落而死。
逼得守军就只能躲在城垛后,双手捧着重物向身后抛去,以期砸死一个敌人。
这真是无望的防御,守军根本没法子遏制罗斯军的强攻。
守军现在唯一期望的就是最大的城门可以硬扛住那根巨大圆木的撞击,奈何整个城墙都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卸掉车辕的一些手推车堆叠重物堵在门口,有五十多名守军战士不得不静候在门后。
他们都是佣兵,坚持到现在就得对得起自己拿的那份钱,以及自己所信仰的东西。
更多的佣兵实属无奈,他们对罗斯人毫无信任可言,也确信投降不可能,如今只有战死这一条路。
太阳在上,那是奥丁的眼睛,就让诸神看到自己英勇奋战的终焉吧!
话说银堡的围墙的确修得坚固,奈何大门是个巨大的劣势。厚重的木门被门闩扣紧,并没有诸如绞盘落下铁栅栏这种特殊的加固方式。
常备军年轻的壮汉拼命操作攻城锤,见一顿冲撞不能破门,一批战士旋即加入其中。
五十余人合理操纵攻城锤,一点点地在大门制造裂缝。
终于,随着一声巨响,不止是大门,连带着木门上的平台同时坍塌!
银堡的正门居然整体塌了!倒塌的门赫然构成一个斜坡,在斜坡之后就是人数不多的守军战士错愕的脸。
守军被吓到了,一些人甚至被吓得坐在地上。
一个巨大的机会摆在面前,作为指挥官的菲斯克如何能放过?
“都闪开!”他大吼:“让骑兵冲!”
菲斯克高举钢剑一马当先,他身后的骑兵紧随其后。
步兵们纷纷让开两条道生怕被己方骑兵践踏到死。
谁是入城第一人?正是大将“秃头”菲斯克。
一百骑由坍塌大门构成的斜坡鱼贯而入,铁蹄当即踩得来不及列阵的那点守军战士总崩溃。
钢剑戳刺劈砍,战俘硬夯,亦或是短矛狠狠刺入。
银堡的防线崩溃了,骑兵们正在满是箭雨的城内大杀四方!骑兵之后,三百名罗斯步战士冲入城,更有二百名注定只善于打顺风仗的韦克舍同盟军于最后进城。
破城后的规矩已经定好,眼见的男子皆是敌人必杀之,唯有幼子女人当留下性命。
骑兵在曲折的城内巷道不断冲撞,守军好不容易组成盾墙,旋即被撞得满地找牙。
守军兵力劣势也难以列阵,他们进一步损失人手且被罗斯军打得毫无招架之力,似乎根本不能造成罗斯人受伤,多数情况根本无法与敌接触就被杀死了。
银堡并不大,最后的守军被压缩到城市的最南端。
与此同时,整个银堡于此赫然挤进了近乎三千人!
当菲斯克勒令兄弟们暂不挨个房舍搜查劫掠,兴致勃勃地继续进攻,赫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
“啊!他们在干什么?!”
原来被逼到绝路的银堡军民在丧失抵抗力量后,面对杀到面前的罗斯大军毅然决然选择铤而走险。
这是城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