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统治集团内,小贵族乐见于掳走瓦良格女人宣泄自己过往的憋屈。所谓在国王面前唯唯诺诺,在自家还能对着瓦良格奴隶颐指气使来着。
他们将年轻女子捉了个干净,包括菲斯克自己也掳了一个。
女子的父亲正是一介商人,而且的确是圆滑的商人。
战斗在上午就全部结束了,到了下午,罗斯骑兵瓜分了年轻女子,也从本地人手里把银币、铜币乃至少量金币搜刮出来。这些贵金属都是要上交给国王的,至于别的细软兄弟们随便拿。
不过能做骑兵的人都不贫穷,公国里的大量富裕户靠着砸钱给自己儿子捐了一个骑兵名额,如此来源的骑兵大有人在。如此他们不会因为一些小小财富就见钱眼开,除非是金子和奴隶。金子是要给国王的,他们便纷纷捉弄起自己新掳的奴隶。
这些女子几乎和骑兵战士年龄相仿,至少也都到了传统中必须婚配的年龄。有些女子的丈夫已经在乱军中被杀,骑兵可顾不得太多,立刻与新掳的女子发生关系,罢了更是行使一种残酷的手艺强制纹身。
因为军队不可能带着俘虏继续远征,俘虏和缴获物资会带到后方,大抵是送到墓碑岛或是直接运到东方新罗斯堡。
尖针蘸着碳墨在自己的俘虏上刺上自己的名字、自家的住址,这样如若国王有意,骑兵俘虏的奴隶可以被直接“邮寄”到自家宅邸。
纹身毕竟不是舒服的事情,尤其是被强迫纹身,一时间整个延雪平鬼哭狼嚎。
菲斯克这里的情况还好,他身边坐在一个商人,自己还搂着一女子。
此商人年龄不算大,看其相貌并非肥胖想来其商业规模也不大。
商人自称海格哈拉尔松,一个颇为烂俗的名字。如此商人的女儿就叫做阿斯特丽德海格多特。
在雄壮高大又故意秃头的菲斯克怀里,年仅十四岁的阿斯特丽德瑟瑟发抖,这可是引得菲斯克强烈的保护欲与占有欲。
女儿之于商人海格哈拉尔松根本就是一种商业筹码,他可以把女儿许配给另一个商人,让自己赚到一大笔财富如今女儿竟成了自己保命保障财产的手段。
菲斯克令这个海格交出一些银币后,对于这个商人的安排已有了主意。
战斗已经结束,罗斯骑兵成为延雪平的统治者,很快这里将移交给罗斯国王,留里克大王将如何处置就不是菲斯克要考虑的了。
他搂着阿斯特丽德如同搂着温顺羊羔,由于喜得此女的贞洁,菲斯克非常高兴。就是这“羊羔”并不洁净,需要带回自己安置在诺夫哥罗德的家中好好清洗一番再换上新衣服、首饰珠宝过上新生活。他要的并非奴隶,而是第四位妻子,这番诺言令商人海格大吃一惊又倍感欣慰。
“真是咄咄怪事,我让你们的首领出来,你们的首领到现在也不出来,就仿佛根本不存在。”
海格赶紧称是:“首领确实不存在。我们……都是商人、手艺人,遇到事情聚在一起议事。”
“就真的没有首领?”
“如果有,就是住在岛上的卡尔。我们……每年要向他缴纳很多贡品,接受他的军队保护。但是,你们来了,来得非常突然。而且我们根本不想打仗,我们扣留了卡尔的使者,想不到你们……”
菲斯克觉得荒诞无语,他甚至觉得自己办错了事。“即便如此,你们丝毫没理由抵抗我。你们早点投降我就犯不着杀死数百人。”
“……”缄默的海格肚子里尽是粗鄙之语,大家倒是想投降,谁能想到骑兵如泥石流冲击一般,大家脑子一片空白就被一通乱杀,征服者连跪地投降的机会都不给。
“也罢。”菲斯克使劲捏捏怀里的“羔羊”,“征服延雪平本就是一个小目标而已,我们还要继续征服。”
“啊?敢问,你们瑞典人……哦不,是罗斯王国。你们的真正目标……”
“是整个约塔兰。我们会攻陷哥德堡,还有其他定居点。你如何?”菲斯克猛地想起一些事:“你是约塔兰的商人,你去过很多地方,任何的情报当告诉我,罗斯不会亏待任何立功的人。想想你的家人,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
“啊?!好!我告诉你……”
这是半威胁半笼络,商人海格哈拉尔松果断把自己长期与南方的韦克舍十村联盟做生意的事和盘托出。
约塔兰只是一个地理概念,这里的人口本不多定居点也颇为分散,倒是一些小区域内形成了一批数千人抱团居住的大社群。他们彼此为政,连广泛区域的部落联盟也没形成,更不必谈国家形态。所以商人海格对南方的韦克舍,仅有毛皮贸易的商业的往来,并无别的情感。
韦克舍的十村联盟?菲斯克首次听到这个名词,既然陆路可以杀过去,罗斯军队就该尝试一番,甚至请命国王再让骑兵们行动一次。
一个计划在菲斯克心中酝酿。
所以,这位商人被临时赋予了身份:“海格!你就是本地的话事人,我会安排你面见我的国王,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