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样学样的留下了烂摊子。
突然,众祭司看到了一名告壮男人走出大殿黑暗之所在。
是留里克!那飘逸的金色马尾证明了一切。
大祭司等的就是留里克的现身,此番她突然出现,一下子给大祭司整不会了。
“你?!”留里克赫然手持钢剑,并在阳光下剧烈反光。“乌普萨拉大祭司,我们又见面了。”
“留里克?你”大祭司看到了此人头戴的王冠,确信其人已经称王,这份被用耀眼的剑指着,这种强烈的威胁真是令人愤怒。
大祭司没有任何的畏惧,这便开口批判起来。
不料留里克根本不想听此人需到,随口大声命令:“我的战士们!现身吧!”
须臾,藏匿于神殿内的罗斯禁军鱼贯而出,他们的行动极为迅速,将二十余名满脸花纹的祭司团团围住。白底蓝纹涂装的盾牌又配合战士们同样纹路的战袍,构建起统一又威武的环形盾墙。
“啊?罗斯的留里克,你意欲何为?!”
大祭司刚一发问,就见到这群疯狂的战士扑杀而来。
圆盾抵在身前,钢剑疯狂戳刺,那些对情况浑然不知的祭司们纷纷被刺刀。
第一次奉旨杀人,年轻的禁军战士人生第一次见证鲜血,溅在自己身上的不再是练胆用的鹿血,而是敌人的血!
他们心脏狂跳,明知对方已经倒毙于血泊中,仍旧疯狂戳刺。
只有盾牌沾血了,才是真的向国王证明自己的勇敢,才是对得起俸禄。
乌普萨拉大祭司身中不知多少剑,他到死都不知道成为国王的留里克何必在圣树的树荫之下行此暴戾之事。
大祭司死了,死后他染血的鹿角盔为留里克收缴。
他们带回来的祭祀众圣器,皆为留里克缴获。
完成任务的众禁军战士们心脏在狂跳,一张张脸庞像是在笑,表情颇为扭曲。
这一幕疯狂之举,尽被躲在神庙内,迟迟不愿现身的总督斯温内德看到。
他被要求待在这里见证国王下令的杀戮,这一刻也意识到此乃杀鸡儆猴之举。
斯温内德颤颤巍巍走出神庙,站在国王面前之际仍在颤抖。
“祭司祭司们都死了。”
“死了。我说过的,不需要这些人。”
“啊!这可如何是好。哦不,我的意思是说,您还是要留下一些祭司。您杀了这些旧祭司,也不会让神庙荒废。”
斯温内德就站在众祭司尸体旁,在紧张中居然提及了未来,可见这个家伙很上道儿。
留里克并没杀死任何的祭司,他的剑依旧善良。这便利剑归剑鞘,眼神瞥一眼死不瞑目的乌普萨拉大祭司,向着总督说道:“没有这些人,对我很重要。我说过,他们敢回来就是必死的。你斯温内德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会留下一支祭司团队,我会留下一名妻妾担任新的乌普萨拉大祭司。”
“一个女人?女祭司?”
“你很吃惊?”
确实,在乌普萨拉的传统里,女性不可以做祭司。可罗斯人成为王者,罗斯的传统分明又是反过来的。
斯温内德急忙解释:“您的任何决意都是英明的。”
留里克耸耸肩:“想必你已经悟出了自己必须的立场。我明白告诉你,你必须辅佐新的女祭司。我会与新的乌普萨拉大祭司诞下孩子,未来的大祭司将是世袭的,必将延续着本王的血脉。我敬告你,你无权对我任命的大祭司说三道四,你必须倾力辅佐。”
“遵命!”
关于留里克率众歼灭乌普萨拉旧祭司们,实在给了民众巨大的心理震撼。
罗斯人欢呼国王的魄力,乌普萨拉人敬畏国王的狠辣,而那些留驻的贵族们,觉得此乃国王的威慑。
“你真的连祭司都敢杀!你真是狠人。要不是奥丁给了你祝福,换个人根本不敢这么干。”逊位的比约恩只敢默默地感慨。
不日,国王留里克召集众贵族,当众推出来他册封的乌普萨拉大祭司。
她是一个小姑娘,分明比罗斯大祭司露米娅年轻太多。但她也不是很作为一个女人已经拥有成为母亲的资格。
她正是露米,是留里克的妻妾之一,也作为大祭司露米娅的跟班,以下级祭司身份参与到了整个登基仪式。
惯常作为露米娅跟班的露米,原则上两人的名字是一个意思,血统上养鹿人拉普人和科文人一模一样。
这位科文的鲑鱼之主部族酋长的女儿露米,她就是在故乡,本就有很大概率成为科文人的女萨满。
过去的岁月一直在做罗斯大祭司的跟班副手,又被留里克在“妻妾大会上”确立为第三等级。王后斯维特兰娜,大祭司露米娅以下,就是这个同样黑头发的露米。
老实说她的容貌并不出众,身高也不高。即便如此,如巨人般的国王留里克在过去几日多次宠幸了她,这令她大吃一惊,明确原委后欣然接受。
她意识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