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最有价值的实际是本族的女人。他们分明可以用联姻的方式向北方输出年轻女子,换来大把的物资的同事,也能落得不错的名声。
联合马队的规模变大了,但佩切涅格骑兵丝毫瞧不上这群骑马的基辅人。基辅的棕黄色头发的家伙们根本只是勉强懂得骑马,如此就谓之为骑兵是对骑兵的侮辱!
他们就是蹭着草原骑兵的武威去北方做生意,草原骑兵若要离开,他们也必定跟着走。
平心而论,卡甘只想带着萨克伊及其一撮老伙计同去,其他人算了吧。
不过卡甘也不好坏了和基辅人的情意,毕竟以后年年做生意,都得从基辅这地界通过。
更大规模的骑马队沿着第聂伯河的左岸北上,如此才贴着普里佩特沼泽,进抵今日戈梅利城的位置。此地虽是泥沼丛生,马匹可食的牧草到处都是。
好好看看这里,卡甘一介草原人也觉得这里可以作为放牛的草场。当然,他们丝毫不知道这片沼泽地下蕴含的超级宝贝,只是本能觉得此地疯长的芦苇、灯心草异于他地。
难道是这样一支沿河行动的骑兵大军,会为斯摩棱斯克人视而不见?
他们只要继续沿着第聂伯河上游前进,注定会与斯摩棱斯克人村庄遭遇。
如果半路可以打谷草抢一把,何乐不为?
如此,当前方河畔发现密集羊屎蛋,所有草原骑兵敢判断附近必有村庄。
“这里已经不是你们的地盘,定是斯摩棱斯克了?”卡甘问及萨克伊。
“大抵如此,但是我不建议你们招惹他们。我不想挑起战争。”
卡甘把萨克伊的审慎当做懦弱,反而下令能征善战的部下做斥候。
一个村庄藏匿在森林中,甚至村民震惊于骑兵的出现。
获悉这一情报,卡甘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带上一百个兄弟就策马进入林地,对着人去楼空的村社抢掠。村民跑得足够快,抢掠行动只搞到了有限的粮食。
回到河畔宿营地的卡甘闷闷不乐,向萨克伊抱怨自己玉遇到了懦夫和穷鬼。
萨克伊也不敢大声说话,只说:“接下来我们可要小心一些,搞不好斯摩棱斯克人会采取行动。你们骑兵虽强,遇到大量的农夫围攻或能脱身,财宝可能就带不走。”
傲慢的卡甘傲慢如故:“敢抢我的财宝?他们若如此,我就带兵进入他们的村社,届时我不抢掠,就是为了杀人泄愤。”
如此萨克伊就更不便于多舌,只求得这次远行不要再节外生枝。
然而可能吗?
佩切涅格人不会对盟友和贸易伙伴动手,除此外的中立方与敌人,都可随便抢掠,骑兵战士没有丝毫的负罪感。
而这一次,尝到抢掠甜头的卡甘一伙儿决定不再认真听萨克伊的警告,本该北上的位置他们故意再东行了一阵子,如此便一连抢了三个斯摩棱斯克人的村社。
不能只看着佩切涅格人发大财!萨克伊终究是动了心思,也带人加入劫掠。
佩切涅格战士披上锁子甲,戴上铁面具,以快马弯刀反曲弓强袭,他们杀死男人到处抓女人,又故意留下年轻女子捆绑起来扔到马背上。至于逃到森林的人他们懒得追逐,戴上战俘,牵走一些当地人饲养的牛羊和家禽,以及大量的燕麦就撤了。
战士吃羊肉食烤鸡,奢侈地用燕麦喂自己的战马。
这时候又天降大雪,他们正好就在被劫掠的村待到雪停。也是多亏了这几次成功的劫掠,马匹大肆吃燕麦,获得了强大能量的它们硬生生扛过了严寒。
一路上会有一些马死掉,卡甘做好折损两成的心理准备,结果旅途接近尾声也才死了十多匹。
他们靠着劫掠所得避免了很大的自然损失,他们也无一人战死。当骑兵离去,就留下破败都村庄和被积雪掩盖的死尸,还有剩下的绵羊家禽的骸骨
终究逃亡的村民逃到了斯摩棱斯克城,汇报袭击者又是那群骑马的人!
至于袭击者究竟是何人,斯摩棱斯克人虽然不知道,但他们很相信,这一切都与北方的罗斯人以及投降他们的伊尔门斯拉夫人有莫大关系。
这不,流亡至此的瓦季姆已经娶了斯摩棱斯克大首领的女儿,并许诺帮他回去夺权,斯摩棱斯克人能取得巨大的好处。
斯摩棱斯克方面还是忌惮于与罗斯人那群定居的瓦良格强盗全面开战。但是现在,民众正面临损失,骑马的强盗分明比瓦良格人更凶狠!如果那些骑马强盗演变成年年都来杀人越货屠灭村庄,这谁顶得住?
他们知道自己必须沿着河流采取一些防备,即便不能击败神秘的骑兵,至少也得做好预警措施。与此同时,感觉恐惧的斯摩棱斯克民众都萌生出聚族而居的想法,已经有大量的村社打算去斯摩棱斯克附近的林地拓荒,以后大家聚在一起互相也好有个照应。
这些情况已经是后话。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