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斯克先是愣神,接着哈哈笑起来,笑得非常狂妄:“看来,我需要斩杀一些丹麦武士才配炫耀。”
“那是自然。听着!”留里克意味深长地侧目凝视:“这个机会不会让你等太久。”
“啊!终于要向丹麦全面战争了?”
“会的。”
留里克自然是没有想到何时发动对丹麦的全面报复,时局到了现在真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就向丹麦全面进攻实在穷兵黩武,若是用一年时间整顿一番内部的文治武功,等到罗斯大军再行动作,战斗力怕是可以提升整整一倍。
正当留里克、菲斯克、克努夫几个老伙计闲聊之时,那个倒霉的男子被压了过来并跪倒了。
“此人是谁?让我猜猜,总不会是他们的首领?”
“王公大人高见!”苏欧米战士们立刻附和。
“果然是他们的首领?”
此一问,不由战士们汇报,跪倒之人直接恶狠狠自曝身份:“我乃卡斯库威,卡累利阿大酋长,北方雪原最尊贵之人。你们这些践踏森林的罗斯人将会被森林神诅咒,会被冰雪神杀死,甚至空气神都会令你们窒息。”
此人狰狞的脸充满挑衅,眼神更欲杀人,引得留里克极为不适。
虽是卡累利阿语,奈何如今的时代,该种语言只是稍稍从古芬兰语里分裂出去。留里克大抵听得懂,获悉此乃一个王者的恶意诅咒。
留里克木下脸躬身质问:“你可知道我是谁?”
卡斯库威一怔:“你竟懂我的话?叫你们的首领来,我要辱骂他!”
“我们的首领?”留里克话语平静,他的身边充斥着哄堂大笑。
留里克笑摸此人狗头,还拽了拽其蓬松的头发:“愚蠢的人,我就是罗斯唯一的首领。看来,我该让你死个明白。我乃留里克,罗斯公国的最高首领留里克,苏欧米和塔瓦斯提亚的征服者,维普斯人的首领。我说着这些部族你定然知晓,现在我带着他们向你复仇。怎么样?看看满地的尸体,到处都是你的人。你战败了!你的偷袭毫无意义。我可以饶了你的命,我会斩断你的手和脚,只要你安心做一只鹿一直跪趴着。我还要割掉你的舌头让你无法再谩骂。”
“你在羞辱我!”卡斯库威干脆啐了一口痰。
“看来你并不领情,你的口水很脏,就如同恶臭的粪。”
“那么你杀了我!”卡斯库威只求速死,然而……
擒获敌人的首领,据说还是所谓的“卡累利阿酋长国”的大酋长。一群北方的狂妄弱者也敢自称一个国家?留里克有充分的征讨理由,恰是因为这个所谓的国家在袭击自己的仆从,他们既然是一个国家,这让罗斯的征讨也变得很正规。
此乃国与国之间的战争,发展到现在已经变成了灭国大战。
真正的战斗的确是半小时结束,剩下的已经不能算是战斗。待到中午时分,战场打扫工作也完成一大半,战士们对缴获颇为不满,对手的贫穷令人汗颜,一群忙于追击的兄弟们倒是带来大量的收获——数量惊人的驯鹿。
至少有一万头鹿被发现,亦有大量的雪橇。是阿里克,他带着兄弟们一直在追击残敌,寻着脚步就找到不远处的卡累利阿营地,这番又擒获了一小撮人。
何以庆祝?
罗斯大军以二十头驯鹿祭祀战死的五十名兄弟,即便里面有不少苏欧米人、即便里面一个罗斯本部人都没有,按照罗斯为代表的北欧礼节,留里克宣布死者的灵魂都去了阿斯加德,会在瓦尔哈拉门口等待女武神的审批。这番说辞至少是对死者和活者有个交待,活着的人们当即开始大宰驯鹿,以缴获的鹿肉烤食之犒劳自己。
这还不算完!
一个国王不杀另一个国王?荒谬!
次日清晨,在晨曦的鼓声中,所有参战的罗斯军战士都在观摩一件壮观的事!
被俘的卡累利阿战士人数极少,他们愿意做奴隶以摆脱被杀的命运。罗斯本部人不屑于这种奴隶,倒是苏欧米战士愿意拿出一批松鼠皮购买。苏欧米人有充足的理由,此乃泄愤之举。
而俘虏们也都指明了一个概念,即他们的新营地——两个大湖夹缝中的大营地。
所以,侵入他们的营地抓捕更多的俘虏,尤其是他们的女人,这种事情罗斯军队的战士们多是非常乐意的。也许,乐的就是那些斯拉夫战士。
次战争抓到的卡累利阿女人都成了斯拉夫战士的妻子,大部分都刚刚生了孩子。罗斯人等瓦良格人看不这种矮小女子,斯拉夫战士原则也是不喜,可惜也没有更好选择。
大家憋着一股劲儿渴望掠夺,在那之前,他们在观摩一场死刑。
很多人嘀咕当给这个狂妄的偷袭者血鹰,还有人斯拉夫人说当一人一棍子把他夯成肉酱。各种奇怪的刑罚的描述真是怎么恐怖怎么来。
留里克又不是杀戮狂魔,暴虐的刑罚不会给自己带来乐趣。他来做行刑人是要给麾下的各个族裔战士进一步立威,仅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