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裘皮的博鲁德涅已经带着他的人恭敬等候了。
奥托傲慢地踏步,似乎只是胡须发白,整个人依旧健硕。
“贡品都准备好了吗?”他非常直白地以斯拉夫语嚷一嗓子。
“妥当了。大人,请进屋细聊。”
博鲁德涅一脸恭顺,其身边的武装随从那因为畏惧而铁青的脸如同便秘了好多天。
奥托也没多想,和他的伙计们大步走近木围墙。到底是进入了别人的地盘,老战士们纷纷卸下盾牌,此乃战士的本能,他们都采取了一定戒备。
奥托进了屋,博鲁德涅马上献上一个年轻的女人,令其侍奉。
但奥托早就不近女色,掐着美姬的脖子就将之甩给了博鲁德涅。
“你妻子死了,现在又有新欢。你还是自己玩吧!我要贡品,我没时间在此逗留。”
一听这些,博鲁德涅大悦,至少这么多年来老迈的奥托总是说到做到。他非常高兴老奥托今年又是拿了贡品后拍拍衣服走人,瘟神也许很容易就请走了。
不过,正当博鲁德涅宣布马上去仓库吊运准备好的贡品之际,已经准备好的瓦季姆动手了!
因为那些看似空荡荡的民房里藏匿了武装者,瓦季姆和他的敢死队放过奥托的队伍,见其人数不多顿时有了信心。
还有一群武装者聚在村子里,他们一部分协助瓦季姆,另一部分就藏在罗斯人船只泊地附近的树林,待瓦季姆动手后就要试图夺船。
“伙计们,老不死的已经进去了。跟我走,我们从后门进去!”
瓦季姆带着兄弟们隐蔽行动,他们在自家宅邸后门处也罢驻守的卫士裹挟。到底他是下一任庄园主,卫士也只能认命。
没有人能阻止瓦季姆行动,加上卫士在内瓦季姆的一百名敢死队突然乍现。
十多个带着匕首斧头的年轻人突然蹿入厅堂,不分皂白就向持械静坐的罗斯人冲杀去。
一切都很突然,有的老战士没有保护的脖子突然被匕首刺中,鲜血喷涌,场面瞬间可怖。
瓦季姆作为一切都指使者,他冲在最前面,见得奥托那张老脸他就双手抱着短剑冲撞过去。
“去死吧!老家伙!”
他的铁剑冲击奥托的侧肋,正当奥托有所察觉一切都晚了。
这短剑击中了奥托,可愣是一个偏折,带动瓦季姆整个人跌在一边。
瓦季姆完全想不到,老不死居然还有一身铁甲?他跌在地上,手持已经有些弯折的剑意欲继续拼杀。
奥托已经反应过来,剑鞘直接挡住瓦季姆的批砍,抄起他沉重的靴子,时隔五年又把瓦季姆踢了一个嘴啃泥,其人脑袋也嗡嗡直响。
整个厅堂乱作一团,博鲁德涅脑子一片空白嗷嗷大叫。
奋战的年轻人也在尖叫中和罗斯人搏杀,同时整个宅邸也被武装者包围。
开始有债务农奴冲向户外候命的罗斯老战士,至于战斗机巧基本是无,他们的勇气倒是值得敬佩。
到底是第二旗队的老兵,遭遇偷袭的罗斯老战士这辈子最擅长的事就是杀人与战斗。
室内有战士死于偷袭,局促的房舍也让战斗施展不开,罗斯人陷入了被动。
奥托被兄弟们裹挟着离开危险的室内,他嘴里大骂:“博鲁德涅!你这是自寻死路!”
是自寻死路吗?当然。
厅堂里有罗斯人的尸体,亦有不少年轻人抽搐弥留的身躯。
瓦季姆扔了弯折的铁剑,随手拿起被杀的罗斯人的钢剑。他的脑子清醒了一些又投入搏杀,才顾不得老爹惨败如尸体的老脸,继续叫嚷着杀红脸的伙计们继续砍杀。
但在庭院里,四十个罗斯人把奥托保护在环形盾墙内。
这点危局算个啥?就算被五百人包围,奥托仍有脱身的手段。
“兄弟们,杀死任何的逼近者!我们向船只撤退!”
逼近盾墙的斯拉夫战士总是被无情刺杀,罗斯老战士的剑在滴血。
可是,也有不怕死的家伙,就算身体被剑刺穿,还是抱住一个罗斯人将至拉扯出盾墙,以这种牺牲来一出极限一换一,换得失去保护的罗斯老战士被斧头、锤子或是别的武器打死。
罗斯人正在蒙受损失,他们的撤离也变得缓慢。大家到底是老了,伙计们坚持战斗,奥托也被迫加入战斗。
罗斯人边打边撤,地上也多了不少死尸。
斯拉夫战士蒙受了不小损失,他们颤抖的双手不能再稳健地端着短矛,他们不敢再和罗斯人硬碰硬,但在瓦季姆的带领下穷追不舍。
而另一方面,从树林里突然杀出一群人,他们进攻罗斯的湖畔营地。
可惜,这方面的偷袭很快竟被挫败。
如果罗斯人总是疏忽大意,如何总是赢得胜利。
就如奥托的锁甲魔改后的鳞甲有了强劲防备,湖畔的罗斯人轻易躲过斯拉夫人的暗箭,然后迅速组成盾墙承接敌人的冲锋。
奥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