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鸦在盘旋。奥丁看到咱们伟大的战斗,神非常高兴。”
但留里克的脸并无明显的喜悦,他看到了成片的首级,内心很也很惊愕。
“今日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是的。看起来,你有些不高兴?唉。”阿里克又坐下来,“就是没有把敌人赶尽杀绝,战斗仍将持续。”这像是抱怨,阿里克的笑意可没有消失。
“事实和我们获得的消息差别很大,他们并没有出动太多兵力。也许我们攻击敌人的堡垒,会遭遇一些严重的抵抗。”
“那又如何?”阿里克拍打自己的胸膛,“我最善于攻击堡垒。”
“既然你知道,你应该知晓要做什么。”
留里克像是说谜语?其实不然。阿里克满意点点头,已经猜到老弟想说的话。
因为那个势在必得的旧灰松鼠山堡,这是罗斯军队第二次针对它展开进攻,吸取了曾经战斗的经验教训,该做怎样的准备,队伍里的不少战争亲历者太清楚不过。
兄弟二人先进行一番交涉,接着留里克召集众多的精英召开新的会议。
虽是疲惫,人们的脸洋溢着胜利的喜悦,就是这一身被敌人的血污染红的蓝纹白袍,让他们的形象变得复杂。
恍惚之间留里克猛然觉得:“看来红白蓝的确是罗斯人当有的色彩。”
战斗仅仅是告一段落,固然是广大战士顾不得太多躺倒就睡,战场仍是要打扫的。
直到次日,罗斯军真正开始打扫战场。
奥卢河依旧水流湍急,大量无头且灰白的尸体被抛入河中。
冰雪融水引发的洪水啊会将这数百具尸体冲到大海,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当然在抛弃前,其身所携所有有用之物已经被搜刮得干干净净。
大量的铁器堆积在一起,敌人的黔首也被堆成小山。
留里克实实在在为敌人筑京观,让所有参战的兄弟们围观他们亲手创造的丰功伟绩。
他们暂时忘却了战死的兄弟,对敌人的头颅品头论足,互相称赞大家都是狂战士。
更有大批战士称赞自己的留里克大人是真的猛士,比起其父亲更加勇猛,手段也颇为凶狠。
根本没有人批评所谓的凶狠,当他们获悉这些头颅还有非常奇特的用处,纷纷高举着剑与斧头兴奋地嗷嗷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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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批敌人的头颅就地掩埋形成一个大冢,仍有两百多颗被罗斯军战士挂在腰。
秦军战士不也是腰带挂着一两个敌人首级仍嗷嗷叫冲锋?秦军是虎狼之师,留里克看来自己的手下有过之无不及,当成为“狂熊之师”。
塔瓦斯提亚人受重挫,这群入侵者终究是破坏了罗斯人和原本的居民科文人的墓地。
战事紧急,将战死兄弟的尸体就地焚烧缺乏时间,运回河口也缺乏车辆,至于放入水中施行最后的海葬仅就心理大家并不高兴。
战死的罗斯、巴尔默克战士被掩埋,每个死者各有一个墓地,每一座坟冢都插一把剑,大家相约绝不去拔剑。
军队休息了整整一天,虽是战事紧急,留里克也没有奢望瞬间出现在旧灰松鼠山堡的木墙下。
侥幸活命的敌人会把恐怖散布开来,只要花点时间等待事态发酵,当罗斯人士气旺盛出现,敌人怕是一触及崩然后彻底失败。
事态的发展基本符合留里克的预期。
本是志在必得的塔瓦斯提亚军指挥者瓦特亚拉,他捂着自己脸火辣辣的伤口夺路而逃,慌忙之中已经没法再管兄弟们的死活。
究竟有多少人逃回了山堡?
至少这个吃了大亏的老家伙瓦特亚拉,在次日清晨以跑得咳血的姿态回到了旧灰松鼠山堡。
须臾,陆续开始有疲敝不堪又如惊弓之鸟的战士回来了。
很多人的逃遁之路丢了武器也跑丢了皮鞋,回来之后猛地躺倒。
再到中午时分,山堡内已经坐了二百余溃兵,有的在瑟瑟发抖,有的干脆昏睡过去。
直到傍晚,昏睡的瓦特亚拉苏醒过来才开始重新清点自己的战士。
这以清点不要紧,加留守的人在内,整个军队仅剩下接近五百个拿得动武器的男人。至于他们是否可以很好的打仗,瞧得他们闪烁的眼神,就如同再声明自己被战斗吓傻了。
瓦特亚拉从未见过那样的战斗,明明自己占据了先机,怎么敌人的人墙如同岩石根本冲不开,最后被敌人反杀。
战败总得有一个交代!恐惧、悲愤、厌倦,以及五花八门情绪的战士与刚移民至此的老家民众,大家需要有人站出来为这场败仗做解释!
打了一个打败仗,自裁以明志?
瓦特亚拉才不想自杀谢罪,再说战败的巨大耻辱加损失如此可怕,真的要死,那也是要死在敌人的剑下。他不敢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