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才知道其中的危险。
那么在篝火边、在石船祭坛处来一些伴奏的音乐,甚至是鼓声岂不是更好。
“诺伦,交代你的事办得如何?”留里克转移话题问。
“一切就绪,现在我的姐妹们已经学会了至少三首曲子。”
留里克知道她所言的曲子,实为其在巴尔默克老家所亲自编排的,它们悠远空灵,只要闭上眼听着那鹰腿骨笛的吹奏,就能想到冰雪世界的寒冷、悠久与静谧。
也许光明节该来点欢快的曲子?
大可不必。
这神圣的祭祀恰恰需要特别的音乐让民众感觉到蕴藏在音乐中的神圣感,越是悠远空灵越好,再搭配上鼓声就更加烘托气氛。
“看着你们自信的样子,应该真的都会了。”
“要不,我们找个机会给你吹奏一番。”诺伦适时地笑道。
“我正有此意。现在我们还是继续谈谈祭祀中的具体细节……”
在罗斯公国,留里克掌控者君权、军权与神权,人们的心中已经逐渐淡化了奥托的影响力,而将留里克捧为见面必行战士礼的大英雄、大圣人。攫欝攫
作为这样的神圣在,自然也得在祭祀活动中大加表现。
以奴隶之血,尤其是被俘的敌方战士的血来血祭奥丁,这种仪式才是各路有权势维京系部落的在盛大祭祀的一贯操作。
留里克也是从归来的变得见状一些的胖子斯诺列瓦嘴里获悉,那个被自己的大船活活撞死的丹麦盟主哈夫根,为了稳定自己的权势竟在今年的夏至日,斩杀一百一十一名奴隶来祭祀奥丁!
人祭已经达到这种地步?难道还要朝着阿兹特克式祭祀狂飙突进?
但人祭并未换来哈夫根的胜利,换来了是其简单粗暴的身死名裂家族毁灭。
这些祭祀模式非常理性的角度就是对人力的浪费,且毫不人道,甚至本也带不了什么好结果。
何为牺牲?留里克预计亲手斩杀十头大犄角的雄鹿,让鹿血染红石船祭坛,就如以往的祭祀那样。
当祭司达到尾声,露米娅唱完最后的颂神赞歌,就将开始最最终也是最盛大的仪式。
数以千计的人们会看到一条火龙腾空而起,形成至少二十海里外也能看大的火柱,这巨型篝火必将持续燃烧直到人们看到新年的朝阳。
还是这一天,诺伦就在这第三层,带着自己的姐妹们向着大家共有的男人留里克,彩排一番祭祀时当表演的音乐曲目。巘戅奇书网戅
十只骨笛音乐悠扬,那位名叫安娜的女仆则捧着皮鼓,敲打以稳住节奏,让整支乐队的演奏很有秩序。
和朋友们谈笑风生完的奥托回到宅邸,听得高层曼妙的音乐,这便扶着围栏上了楼。此刻,尼雅早已寻着声音攀登,静坐一边用心去感受。
尼雅已经被这位同样有着极为漂亮的、与儿子如出一辙金发的诺伦所感动。这个女孩是天生的乐手,她美丽又能带来欢乐,关键是这女孩并未表现得主动所求些什么。
比起坐在这里安静倾听的斯维特兰娜,尼雅更喜欢这个诺伦,如果这女孩成为儿子的正妻也很不错嘛。
至少在巴尔默克,她与儿子是真的在当地办了一场婚礼,盟友之民承认这一点。
奥托和尼雅倾听了这场演奏,能有如此多的观众诺伦也很开心。
“真是不错啊!”说着,留里克鼓起掌了。
诺伦莞儿一笑,悄悄把笛子放在身下。
“我想起一事,我们罗斯堡还有一座很古老的竖琴。诺伦,也许它也能为你所用。”
“我知道。”诺伦轻轻撅起小嘴,遗憾道:“那座竖琴已经坏了,很遗憾不能作为祭祀时的乐器。”
“好吧。你们可要继续排练,距离祭祀已经不远了……”
整个旧的祭司群体被物理性抹除,少数下级祭司或是早就改行,或是被早早派驻到远方的据点,能威胁到君权的旧祭司已经无了。
奈何新的听命于公爵本人的祭司群体根本就是一大群孩子,安全由她们主持全部的仪式,奥托实在为她们捏一把汗。
她们就坐在这里听着儿子的教导。但在奥托眼里,这些漂亮的女孩应该乖乖躺好接受留里克的宠幸,而非一定去参与执行神圣的仪式。尤其是露米娅!奥托实在不希望自己第一个孙子的母亲暴露在可能的危险中。
一切已经由不得这位放权的老首领。奥托当了这多年的首领可不是憨货,他清楚的知道,即便自己现在有意收权,兄弟们还有多少支持?何况收权也毫无意义更无理由。
祭祀之日就要到了!
一批松木被砍伐,它们两两平行进行堆叠,在石船祭坛旁,一座松木搭建的塔楼正在兴起来。虽然比较奢侈,留里克还是授意一根来自极北的云杉杵在铁铲挖好的土坑里,以此作为中心,让“松木塔”本着二十米而去。
这已经是很高的高度,获悉它最终会变作燃烧的火柱,搭建它的人们都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