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示自己的配合。
须臾,他们一行终于来到了罗斯公爵的宅邸。
这场面让老埃里克有些吃惊,他并非吃惊于这一片的房子都是斯拉夫人的那种木刻楞建筑,还在于所谓的罗斯首领宅邸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磅礴。
“走吧,我的主人正在屋內等你们。”耶夫洛最后催促。
与此同时,留里克与阿里克一身华丽衣装盘腿坐于室内的不大的客厅,同时在场的还有十多名由阿里克挑选的最强壮的战士。
进屋的老埃里克如何不忌惮?木墙之上挂着两排熊头,室内布置的战士穿戴完全统一不说,他们一个个都怀揣着宝剑。
“你们就是丹麦商人?有一个老者名叫埃里克?就是你?坐下吧。”
说话者是一个女孩?不!那声音分明是一个男孩,一个英俊的男孩。
在极度的尴尬中老埃里克携儿子们纷纷坐在门口,他察觉到了现在的情况,罗斯人就是忌惮外来者是刺客的可能。不过还好,对方还没有草率到听闻来者是丹麦商人的因素就动刀子。
老埃里克的眼睛看察觉到室内的另外一人,这个憨厚得好似一头象海豹的老家伙,他华丽的绒服上不是金丝就是宝石吊坠,此乃一个大商人。
“我……我是埃里克·托鲁尔夫。感谢罗斯首领的不杀之恩……”事到如今老埃里克收起那份惊异,他愿意相信眼前的这个男孩就是罗斯的大首领,哪怕这非常奇幻。
“哦?你非常确信我就是首领?”留里克与老埃里克对视,心情毫无激动。
“正是。你坐在最中间的位置,你的背后是一团篝火,就就死最珍贵的人。”
“你很有眼色。听着,我就是罗斯公爵留里克,我是你所见到的罗斯堡的最高权力者,也是我,指挥军队进攻哥特兰岛歼灭了当地一万个敌军战士。也是我指挥军队参与到了远征丹麦的卡尔马。”
留里克完全不像遮掩自己的战绩,他根本也不怕丹麦人的海军力量,甚至期待一场粉碎堆放权势的海战。他在期待丹麦商人的愤怒表情,可是瞧瞧老埃里克的表情,他们居然不以为意。
“怎么?你是否觉得我只是一个孩子,我说的这些话都是荒谬的?”
“不敢!这些消息我都知晓了。”老埃里克右拳拍打起自己的心脏,“丹麦的大盟主哈夫根,我又不是此人的手下?我们一家只是海泽比集市的普通商人,甚至整个海泽比也仅仅是名义上承认那个男人的统治。
我们是来做生意的,正是因为听说了罗斯军队伟大胜利的消息,我们才慕名而来。你们一定从哥特兰抢掠了大量财富,正好我们一家有从遥远的东方沙漠之地进口的青金石。我们缺乏一个合适的买家,也许你是最合适的。”
一瞬间留里克动了心,不过身边的古尔德立刻示以眼色。
“好吧。”留里克叹了口气,“我姑且相信你们是诚实的。你们自称来自丹麦的海泽比,那是很富庶的存在?”
老埃里克犹豫了一下,他自觉嗅到了战争的气息。他必经见识过很多狂妄的丹麦领主,有的越过石勒苏益格长城去袭击法兰克王国位于萨克森地区的村庄,更多的小领主的亲自上阵,带着几十个兄弟划着两三艘长船,就到西部海岸的弗里斯兰地区打谷草,甚至一路漂到了塞纳河入海口,把入海口的几个修道院的金银抢了个干干净净。
罗斯人说着诺斯语,罗斯首领看似只是一个孩子,他居然给自己“普林西普(公爵)”的头衔,此举就是证明了其野心!
他们没有对自己动杀心,难道很像知道有关海泽比还有丹麦地区的情报,以为未来的大规模入侵做准备?因为老埃里克一家化妆成梅拉伦商人,划着船跟着浩浩荡荡的罗斯船队抵达的罗斯堡,那真是一支无敌舰队!故而当留里克亲自说自己歼灭了一万个哥特兰战士,老埃里克根本没有怀疑。
老埃里克犹豫了一阵子,开口道:“大人,如果你想只有任何有关丹麦的事,我会倾尽我的认知,完全真诚的告诉你。海泽比的确是富庶的,可她哪里有法兰克的巴黎富庶?丹麦的那些满是野心的领主,他们收拢了大量萨克森难民,也在盘算着进攻巴黎。
可是巴黎又算得了什么?我们的家族还去过东方的名为罗马的国家,但愿睿智的罗斯首领能够理解。”
一听此言,留里克瞪大双眼猛然站起:“你们还去过罗马?你们去过君士坦丁堡。不对!你们去过伊斯坦布尔?”
这下轮到故作低调的老埃里克失态了,他大惊:“你!罗斯首领留里克大人,你竟然知道那个俗名?”
“我的确知道伊斯坦布尔这个俗名,是希腊语,‘到大城市去’的意思。”
老埃里克的心脏在狂跳,他的儿子们也因为兴奋躁动不安。作为漫游世界的商人,他们渴求一个知己,想不到罗斯的这位年幼的首领居然知道这么多,罗斯人根本不像是表面的那样,是窝在极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