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你不想动手?那么我来帮你。”
“不。如果他们必须死,也不必亲自我们动手。把他们交给奥列金,让那个家伙动手。”
奥托深深叹了口气:“我看你就是单纯不想自己的手染血,也罢,有人会帮你做好这件事。留里克,你记得,你的仁慈总是好的,但是这场战斗我们不需要任何的俘虏。你应该想象,如果兄弟们怠惰了一点,有多少人会被他们杀死?今天我就教育你,一个男人必须狠下心来,如同一块铁锭。”
听得这些,留里克咧着嘴实在不好说什么。
杀死俘虏这件事单纯的让受过另一种教育的留里克觉得是令人羞耻之事,但对于身边的这群典型的维京人,大家的想法非常朴素。复仇就是复仇,办事就讲究干脆。
需要有人结果这些交出情报后变得毫无利用价值的家伙,奥托目标明确地指着两个男孩:“卡努夫,菲斯克。你们的老大不忍亲自动手,现在你们上吧!”
至少卡努夫有些犹豫,而菲斯克径直走进奥托。
奥托随意扔给这位男孩一支短剑:“现在为你战死的父亲复仇吧。”
短剑插在土地上,菲斯克却冷静地卸下背在身上的剑。他很快手握一支长剑:“大首领,这是我父亲的剑,现在我要用它复仇。”
“好极了,去做吧!”
菲斯克极为主动,而卡努夫的胆怯让奥托有一些忧虑。罗斯部族新一代的力量必须勇武,奥托可以说哈罗左森在战斗的时候从无怯懦犹豫,怎么他的小儿子在胆怯呢?
二十个俘虏被布条罩住眼睛,被菲斯克接连刺杀,而围观的罗斯战士、佣兵战士,都在为之叫好。但这恐怖的一幕,让所有的来自艾隆堡的灰松鼠部落的科文人战士惊得无话可说。
留里克也实在不想说些什么,他一度索性就不看行刑了。可听到战士们放肆的叫嚣声,他们显然毫无恻隐之心,或者说夜毫无必要,自己的仁慈已经成了异类。
但留里克还是冲了过去,一下子踢开了再一次准备刺剑的菲斯克,“够了!最后一个家伙饶他狗命。我们再带着俘虏告诉奥列金敌人的底细。”
杀红眼的秃头菲斯克根本听不得留里克的话,他还想继续砍杀,立即被留里克攥紧了剑柄。
“那就到此为止吧!”奥托呵斥一声,似乎一切都结束了。
此刻,依旧握着那把剑刃满是血迹的利剑的留里克,他盘腿坐在地上,心里所想真的不吐不快。
因为这里有一个原则性的问题,那就是自己分明是被父亲授予权力的“战场指挥官”,现在怎么没了权力了?
他呲着牙以命令的口气面对奥托:“下次若遭遇这种事,你必须听听我的意见。依我看,不停的使用武力只会让哥特兰人彻底倒向丹麦人,既然我们曾是盟友,就该想法子把他们再拉回来。我不想哥特兰人全部被杀,我们应该承认他们的臣服,至少也是让他们做奴隶,而是杀了他们。”
奥托面不改色:“我就料到你有这样的想法。哥特兰人是不一样的,他们杀了我的兄弟,我的余生都要复仇。如果你堂兄在场,他会毫不犹豫动手。你瞧,你的菲斯克如此果断,这小子日后也是我罗斯的一位悍将,你真应该高兴。”
“一切就到此为止吧。我希望哥特兰岛能臣服于我们,每年给我们上缴贡品,割让岛北海域是我们的渔场。而不是彻底消灭他们,这就是我们和梅拉伦人的最大不同,我们不是,也不该是海盗,我们是罗斯公国。在我的治下,我要让哥特兰人跪在我面前宣誓效忠,我不想面对累累骸骨。所以,爸爸,我必须确定一件事。”
“何事?”
“如果正常战斗我是军事指挥者,我就该有足够的权力,关于如何处理俘虏也是我的权力。”
“嗯?”奥托恍然大悟,“你是说,我做错事了?”
“未来的战斗,都听我的安排,我能做好这一切。再抓到的俘虏,没有我的许可,任何人不准擅自杀死。”
奥托没有认可也没有拒绝,他什么都没说,又以深邃的目光望着堡垒,恍若做了默认。
最后一名俘虏被捆扎的更为严密,他被人牵着走近梅拉伦军的大营(最终果然被卡尔拉走砍了)。
罗斯军扛着他们的弓弩来了,奥托也献上了那名战俘。战俘的出现着实让奥列金大吃一惊,他更是获悉了大量有关堡垒的消息。
在场的公爵们都在准备着一会儿的大战,不过战斗也可能打不起来。
奥列金决议穿戴好盔甲,带着随从们亲自去劝降,倘若成功堡垒今日必克。
没有谁意识到罗斯人轻而易举就挫败了敌人的偷袭,大家的注意焦点都在于敌人内部已经空虚的情况,一下子,大家对劝降的成功抱有了巨大希望。
瑞典大军的战士们都苏醒了,他们活动自己僵硬的身子,啃食无聊的鱼肉干果腹,许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