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取二百磅的麦子作为贡品,也就是税。
总有一些自觉活不下去的农户决定铤而走险,他们宣布脱离曾经的庄员,在亲朋的冷嘲热讽乃至咒骂中上了罗斯人的船。现在,这些人开辟的大面积的农田,已经要结出果实了。
新罗斯堡一直在快速建设中。
一小批人全力以赴的伐木盖房子,还有的人大规模捕猎此地活跃的穴兔,乃至机灵的雪兔等野生动物。
从诺夫哥罗德弄来的那些鸡,度过了整个冬季后,家禽开始了快速繁殖,以至于时间过了整整一年,最先运来的鸡已经繁衍出庞大的族群,以至于移民者家家户户都在散养二三十只,且数量还在增值。就是不能奢望这群柴火鸡有多么肥美,因为饲料转化率最高的白羽鸡,诞生之际已经是二十世纪了。
时间还是在八月中旬,最先垦荒并播种的那些农田,燕麦都有了抽穗的迹象。
不得不说,新罗斯堡的气候状况比梅拉伦湖要好一些,故而此地的麦子收获期更早。
今年毕竟是偏冷的,新罗斯堡的新种的各种农作物,都遭遇到不同程度的减产欠收。这一严重的农业减产情况当然也发生在诺夫哥罗德。
是神降下灾祸,弄得农业减产。
伊尔门湖的斯拉夫人做出祭祀,渴望得到湖神的帮助以渡过难关。
然而他们没有等来湖神,而是杀回来掠夺粮食的罗斯大军。
奥托可管不了那么多,各个庄园要缴纳的粮食一个麦粒都不能少,还有一批皮革、一批蜂蜜,都是必须要缴纳的。
除了白树庄园。
说来很奇妙,当奥托再看到白树庄园主人家的小女儿斯维特兰娜,三个月不见这丫头又漂亮了些。她聪明伶俐又对自己表现得很亲密,实在温暖了奥托的心。她是儿子命中注定的妻子,而且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奥托减免白树庄园的贡品,几乎到了只需象征性缴纳一点的地步。
庄园主里古斯觉得此乃罗斯人的计谋,还是要培养一个在伊尔门地区对罗斯人无比忠诚的拥趸。
结果注定如此,但起因根本不是他所想。完全因为斯维特兰娜这个美人胚子让奥托心花怒放,爱屋及乌,索性让整个白树庄园的居民减少贡品压力。
只可惜这个女孩才八岁,至少也得根据传统到了四年后与儿子留里克订婚。哦,如果按照斯拉夫人的传统,那就不是订婚,而是完婚。
女孩的老父亲又是怎么想的?里古斯恨不得小女儿现在就嫁给那个留里克,他已经在长女的婚姻上,为自己庄园捞到了巨大的福祉,倘若小女儿再……
里古斯的心思奥托多少能料想到,他在带着搜刮来的大量物资,以及掳来的勒令在新罗斯堡开垦的斯拉夫人准备一开之际,给了里古斯一道奇怪的命令:“教育好你的小女儿,训练她做优秀的妻子,才能配得上我的儿子。”
奥托的船队顺利回到了新罗斯堡,整个船队干脆就在涅瓦河停靠,他们卸下一批物资后,就在奥托带领下进行秋收。
麦子和一批蔬菜完成了收获,奥托也开始统计移民弄到的各色皮革,一来二去是要耗费时间的,工作何时解决?恐怕都要拖到十月了。
望着新罗斯堡欣欣向荣的景象,他很佩服自己的眼光,这地方地势平坦土地肥沃,甚至有点遗憾怎么不早几年带着族人在此拓荒?
奥托还在新罗斯堡坐镇,督促手下完成收缴麦子税赋的统计,以及各色皮革之统计,同时他也在对整个定居点以及周边地区进行考察。
还是在九月份,有一天突然刮起一阵北风,那肆虐的冷风横扫平坦的大地,此时空中又有一些阴霾,顿时极度的恶寒弄得他心情非常糟糕。
“这该死的寒冷!至少得给定居点建设一面挡风的墙!”
本来新罗斯堡没有建立木墙的迫切需要。
就如罗斯历史上最先建立木墙防御体系的莫斯科城,当地贵族建墙的缘故是提防临近强权的进攻,他们称之为“克里姆林”。果不其然,木墙建立仅有半年,立陶宛大军就杀到莫斯科城下。仗着木墙的防御,莫斯科人愣是在对耗中坚持到了最后。
但如今时代的涅瓦河两岸与无人区无意,能真的威胁到新罗斯堡安全的恐怕只有熊。至于最近的势力卡累利阿人,因为一些机缘巧合,罗斯人并没有和这群住在拉多加湖北岸的人们相遇,双方对彼此的存在也一无所知。
奥托决定建墙以让族人们躲避风寒,顺便也是防止野兽夜里偷偷摸摸钻进定居点。毕竟现在的日子不比以往,就算年景不好,罗斯移民还是收获了一批麦子,守护粮食避免被野兽鼠辈破坏,成了他们越冬时的一项重要工作。
正当木墙在奥托监督下逐步建设之际,三艘长船的出现,引得大量的人处于本能的警惕起来。
“什么?来了三艘船?可能还是我们的船?莫非是信使?”奥托获悉这一情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