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添麻烦了,徐老师!”
“老董,你看你摔的,真没事吧,要不我一会下了班,带大丫回去,你手都出血了。”徐老师看着老董手上还在微微出血的手掌说道。
“真没事,徐老师,来晚了,这都耽误你们下班了。如果还要麻烦你你要带大丫回去,你还要多饶个圈子。我就擦破点皮,我们干活的手,皮糙肉厚的,不打紧。”
“这样啊,好吧!你等下,我去拿个纱布,别给感染了,你等等,马上就来!”徐老师还是不放心,转身跑了进去。
老董还没来得及喊,看徐老师跑进去,又不好意思驳了人家的好意。就把车停在门口,人进到大厅的屋檐下。
大丫很乖,等老师和爸爸说完话,才站起来跑到爸爸身边,用小手拔开老董的手指,看着隐隐流血的手,泪眼婆娑的说“爸爸,疼不疼,吹吹会不会好一点?”
老董听着女儿暖心的话,低身俯视着大丫,用另外一只手掌揉了揉大丫的头,笑笑对大丫说“爸爸是男子汉,这点小伤都不是事,没事的。”随后又蹲下身来,捏了捏大丫的脸蛋。本来想抱起来,但是突然感觉好像腰还没马上恢复,没什么力,只能把大丫往怀里带,蹲着搂着大丫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大丫很喜欢这种感觉,顺势搂着爸爸的脖子。小脑袋贴着爸爸的肩膀,下巴依着爸爸的肩头,不经意默默的落下几滴泪水。父亲的怀抱对孩子来说,是港湾,大丫很依赖,很享受这种感觉,对她来说这就是所谓的幸福味道。
不长时间,徐老师找了一块纱布返回,递给老董,徐老师本想帮老董包扎。但老董执意自己来包扎,简单的包扎之后打了一个结,打结的地方像个小兔子的耳朵。
老董感激的说道“谢谢,徐老师,那我先走了、”。
徐老师接着说到“老董,你回去推着吧,手不好,一会带着孩子又摔了,这可不得了!”
老董憨憨的笑笑“徐老师说的是,呵呵,还是你想的周到。”
转身把雨披多余的部分先罩在大丫身上,准备抱着大丫,放在车后座的木板上。但是有点用不上力,一旁的徐老师似乎发现了,赶紧上前帮忙,托了一把帮着老董将大丫抱着放到了后座上。
老董很感激的说“谢谢!”
“不打紧,老董,你慢点哦。”
老董不方便转身,挥挥手,带着大丫进入了雨中。
徐老师站在厅屋檐下,注视着老董,宽阔的场地中,一个步履阑珊的男人在风雨中驮着女儿,逐渐消失在幼托所大门方向。。
一路上大丫没办法像往常那样抱着爸爸的腰,只能在稍显闷的雨披中看着这个男人前行,用小手拽着爸爸的衣角,听着雨滴啪嗒啪嗒的打落在雨披上。寂静的只有父亲的呼吸声,还有雨声,感觉那么平静。回家路此时变得很漫长,但是感觉幸福却如影随形袭来。很多年后,大丫还时常会有这样的场景感觉,虽然那时候很小,记忆已成片段,有些模糊,但那一次好像记得特别清楚。
历经泥泞和风雨,推行的老董忍伤痛,推行着大丫回到了家门口。因为没办法用力抱着下车,只能一只手撑着雨披,然后让车靠着墙,很小心的把大丫放下来。
这时候大概由于雨披内有点闷,大丫出来后,脸蛋红彤彤的,随后老董撑着雨披,牵着大丫的手走进院子。
院子有个用破油毡子搭的雨棚,老董有点艰难的脱下雨披,明显有点喘气不均匀。二丫第一时间看到大丫回来,赶紧跑过来拉着姐姐的手“姐姐,阿姨说妈妈要生小宝宝了,你快来!”
根本没有看到爸爸一身的泥土和,也没注意到手上的伤口。孩子的注意点,永远和大人不一样。姐姐的到来,对于二丫来说此多了一个同龄的诉说对象,两个小丫头片子呲溜一下就钻了进去。
彩凤正好出来,看着老董,惊讶的说“老董,让你去接个孩子,你咋跟打过仗一样,还负伤了!”
“幼儿园门口的泥地不平整,骑车滑了一跤。”
“没摔到哪吧?”
“没事。”老董搓了一下手掌,白色的纱布,都被他沾染尘土的手搓的微微发黄。
“你呀,要当心呀,现在是三个孩子的爹了,全家都指着你呢,你可不能有事!”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呀,其实和刚才王通的话异曲同工,但是却充满的是善意的味道。
“赶紧进去洗洗,换身衣服,别着凉了。”
“哎,我这就去。”老董进去后,不敢去主卧室,怕让美娟看着心里不安。在平房还有个储物间,放着平时干活穿的衣服,拿了一套工服,转身去了小房间,关好门,稍微擦拭了一下,换好衣服。
美娟的阵痛还在持续,而彩凤承担起美娟的角色,给孩子们弄了点东西吃,两个孩子折腾了半天,吃饱后也跑到小房间的床上玩耍着。
老董在小房间的床上休息了一下,感觉身上的疼痛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