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却让启飞感到意外。

认识的便是水清月，之前她和启飞严格来说并未达成合作的共识，可启飞却在小报上将合作写成了“既定事实”，并且这个“事实”已经被所有人接受，就算水清月出来辟谣，怕是也没人会信了。

因为合作是世人所期待的，愿意去相信的。无论哪个世界都是一样，人们只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有些事相信的人多了，是真是假便也不重要了。

若水清月真个站出来反驳，怕是反倒没人会信，甚至可能因此而“掉粉”。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合作了？”水清月和启飞面对面坐着，像是在质问，语气却很轻柔。

启飞坦然道：”你说过，只要神女入了伙，你便也要来凑个热闹。”

水清月笑了，笑容看来竟是有些俏皮：“我原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启飞耸了耸肩：“虽不是原话，意思却是差不多的。”

水清月仍旧笑着：“好吧，就算我说了，可我也只是说凑个热闹，并没有说要进行什么同台竞演啊。”

启飞没有说话，只是从袖口取出一张纸来，将之展开放到了水清月的面前。

水清月有些疑惑的瞧了启飞一眼，之后将纸拿起，待得看过上面的内容后，不禁睁大了眼睛。

“这……这是……”

启飞看到水清月的表现，已是露出胜券在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