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他能对付得了我?”蔡狂怒道。
“你就说你是不是败了嘛?”梁癫道,“你也不看看你痴长了人家几岁,多吃了多少年饭。”
蔡狂登时气苦,脖子一梗,“你还不是败给了个小辈!”
“是啊,我败了我敢认,你敢么?”梁癫哈哈大笑。
“怎么不敢?”蔡狂话一出口,又觉不对,呲牙咧嘴的望眼风亦飞,又转头望了眼梁癫,重重的哼了一声,还是气郁难消。
风亦飞看着好笑,他们两个还真是像小孩子斗气一样。
铁游夏打圆场道,“两位不必再争执了,放着大敌不管,却在亲友面前自相残杀,这是何苦来由。”
蔡狂冷哼道,“我不是为己而战,我是为宗派而斗,他是邪门,我是正路,偏世人多以为他是主流,我是外道!”
梁癫斜睨了蔡狂一眼,“我就看不顺眼他的狂态!你看,他以为普天之下,非他不成正途!我就是要把他给扳下来瞧瞧!”
蔡狂牙一呲,“你敢?”
梁癫反瞪了回去,“有何不敢?”
蔡狂蹦起来吼道,“你能!?”
梁癫眼中又泛起了微弱的金光,长身而起,“何难之有!”
风亦飞头疼的拍脑门,得!又吵起来了!
眼看二人又要动手,铁手忙道,“两位,且住!”
“你们两个还想打???”梁养养的声音又复传来。
他们已从崖顶跑了下来,看见这等情状,梁养养大为恼怒,远远的就在高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