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亵渎高人,却转身喷到了卢振东身上。卢振东忙替徽宗擦拭,他从未见过徽宗如此失态,也从未见过徽宗如此畅怀大笑。
“难得今日如此开心,朕竟平生未有此乐。”徽宗感慨道。
在世人眼中,阎罗子、宁道长、铁衣佛皆是淡泊、飘逸的高洁之士,岂会向市井民般俚语笑,却不知仙佛成仙成佛前也是人,岂能生下来便清静淡然,偶尔露出点玩笑之心也是有的。徽宗、包莫林、铁衣佛抑或卢振东都未想到宁道长会突发取笑之言,并且他刚才问的郑重,谁也不会想到他会取笑包莫林,因此更让人忍俊不禁。
“言归正传,还有一个神秘人,赌是神秘莫测、高明非凡,现在当仍在京师,只不知是敌是友。”宁道长道。
“什么人能当得道长如此评价?”包莫林不解问道。
“包兄你有所不知,此人待在黑处离我颇近,我竟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宁道长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大哗,什么人有如此能耐,包莫林自问做不到。
“我连他的面也没有看清楚,也没和他动手,可是心里却明明知道,如果向他出手,绝无取胜可能。”宁道长又道。
众人心头剧震,世界上真有如此高明的人吗?又或那根本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