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紧,将身体藏于马腹之下,大腿却夹着马身,露在外面,被霍北辰一枪刺中,这一枪暗含霍北辰无上内力,劲力透腿而过,直抵马身,多罗巴身下战马乃是大宛名驹,凭着一口气奋力扬蹄,才救主人脱险,到得已方营内已无法支撑,倒地而毙。
霍北辰自恃身份,并未追击,回到已方阵前。
“在下未竟全功,请大帅责罚。”霍北辰拱手说道。
“霍先生说哪的话,没有您在的话,今天我们势必难以讨好。”王厚说着,往两旁看了一眼,众将纷纷脸上一热,低下头去。他还欲再说,突然听见对方战鼓震天,只见无数羌兵乱喊着冲杀过来,王厚令大军稳住阵脚,不准妄动,只许弩兵猛射,一时间已方羽箭齐发,如雨点般射向羌兵,前排羌兵纷纷倒地,其余羌兵见势不妙,掉头跑回己方营地。过了片刻,羌兵又手持盾牌冲杀过来,王厚大手一挥,阵势一分为二,让出空当,阵后推出数十辆早已准备好的抛石机,王厚一声令下,无数大石向敌人飞去,直砸的羌兵人仰马翻、哭爹喊娘,败退回去。多罗巴大怒,组织骑兵就要冲杀过来,王厚不为所动,严令只用抛石机和弓箭对付,眼看有数匹马已冲到阵前,霍北辰一骑跃出,长枪化作无数枪影,将近前羌兵全部卷了进去,正是一招“燎原式”,此招专为对付群战,只一瞬间,那几名羌兵全部中枪落马,无一幸免。霍北辰执枪坐于马上,威风凛凛,恍若战神,羌兵适才见他伤主帅、挑兵将,神勇无匹,真若天神下凡一般,无人再敢上前,又纷纷退了回去。
羌兵三进三退,士气衰退,正在营内休整,却不料身后北山上喊杀声传来,却是童贯领了一支兵马悄悄绕于北山之上,从山上杀来,攻向羌兵背后。王厚知机,驱大军攻往羌兵阵地。多罗巴大惊,自己所率兵马竟成了腹背受敌之势,他连忙分兵对付背后之敌,不想童贯所率兵马居高临下,冲杀而来,羌兵根本阻拦不住,一下子就将阵势冲散,多罗巴不知道山上冲下来多少兵马,只听到处都是喊杀声,加上身上有伤,只好往外猛冲逃命,众亲兵死命相护。这时,高永年、樊落雨在左,张诚、黎铁男、楚慕风在右,驱兵掩杀过来,喊杀声震天,多罗巴吓得三魂离体、七魄升天,慌忙逃窜,羌兵见主帅如此,也跟着只顾逃命,有的还想抵抗,却不想突然刮起大风,一时间飞沙走石铺面而来,羌兵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四散奔逃,王厚、童贯等合并一处,奋力追杀,直杀得天昏地暗,羌兵叫苦连天,只恨生下来只有两条腿。
此战大获全胜,斩敌、俘敌无数,只多罗巴、德蒙在亲兵拼死相护下逃脱,朱光华被楚慕风一箭射死,空有妙计无穷却死于非命。多罗巴逃回城中,望向左右,只余小儿子德蒙一人在侧,其余皆丧命城外,手下已无可用之将,麾下亦无可用之兵,他不觉凄怆,既不能报杀子之仇,又不能守此城郭,让他投降是万万不能的,只能带着德蒙和亲近属下连夜弃城而逃。
主帅逃走,其余人等知鄯州难以守住,唯有开城投降。王厚、童贯再接再厉,挥师西进,直取廓州,廓州守军出城迎战,一战而溃,连忙投降,至此湟州、鄯州、廓州全部收复。王厚留高永年等留守,自和童贯班师回朝,大军凯旋而归,徽宗大喜,加封王厚为武胜军观察使,童贯为景福殿使,蔡京为司空,晋封嘉国公,自此童贯、蔡京更加飞扬跋扈、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