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女人们一看可不愿意了,带头妇女是罗老幺媳妇王凤琴,刚刚和国土局三人撕打在一起的就是她和村里的那班妇女。
“这青天白日的可不兴拉扁架的哦,他们是国家工作人员你当村支书的就向着人家,你咋不问我们几个女人家有没有受伤,你看我这新买的毛衣就叫他们给我掰扯变形了,手指头也折了,头发也叫那个秃头给薅下来几根。”王凤琴边说边把自己的毛衣拉起来给陈至生看。
柳勋叫村民们往后退点,把空间让大点,看着王凤琴和村主任在理论,就上前说道。
“说事就说事,不要乱叫人”
“你叫谁秃头呢?”王主任从地上跳起来冲王凤琴喊到。
“就说你呢,一天天的坐办公室尽想着怎么占老百姓的地,扒老百姓的房子,尽想坑害老百姓的事情,叫你秃头已经是很客气啦“王风琴回击到。
王主任一听肺都气炸了,气的双手发抖,用颤抖的手指着王凤琴说:“你对你刚说过的话要负责,我要去法院告你诽谤。”
“去吧,去吧,去吧,别人怕你,我才不怕你们了”
“你就少说几句吧,就你的嘴厉害,鸭子死了嘴梆硬。”村主任柳勋在边上也看不下去了,就上前挡在王主任和王凤琴中间。
其他两个工作人员也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了下容装,拍拍身上的灰,收拾了下器材,发现测绘仪的三脚架被人抖开了。陈至生和柳勋上前问问有没有受伤,人有没有事,两人都表示没有大伤,就是脸上被妇女们挠了一把,脸上皮没破但是感觉火飘火燎的。
这时派出所的警车也到了下来三位警察,是镇派出所高所长带着片区民警熊警官和胡警官。他们到场看了下情形和三人的伤势后,高所长对村支书陈至生说:“陈书记,你们村可以呀,在我的辖区从来没发生过此类群体性事件,你们村是开了头哟,说说吧,怎么会事。”
“高所长,我也才来一下,大概了解了下都是话头上的事,沟通误会造成的,打也没打人,是村里几个妇女和王主任三人互相推搡。”陈至生说。
“就这么简单?推搡?你村里这三百多号人围在这里干什么?这三个人脸上都有被抓过的痕迹,这叫推搡?”高所长一连串问题问的陈至生不知怎么回答。
“高所长,那叫你们这么说,那我还说那个秃头对我图谋不轨,想非礼我呢?我们村里人看到才来帮忙的。”王凤琴上前给陈至生解围。
“王凤琴,你给我听清楚,你要是说的事情不是真实的,你就涉嫌虚报警情,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高所长厉声说到。
旁边的村民见势不妙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高所长听完后有问其他几个村民是不是这么回事,一起出警的熊警官和胡警官继续询问周边的村民核实情况。
问了一圈之后,两人转回来给高所长汇报情况,村民讲的基本属实。高所长有去问王主任三人是不是这么回事,
王主任回答是,他们下午2点多从盖士旧村村口进入,按规划图进行测绘,当时有个村里的妇女来问他们是干嘛的。那阵他们正在录取数据就没有回答她。谁知那妇女就跑回新村说我们扒房子,再后来我们就被村民围了起来。打架的起因就是三人里的年轻小伙子李磊说村民是刁民引起的。
高所长叫把那名叫人的妇女找出来对质,没多时一名瘦弱的三十多岁的妇女被带到高所长面前。
大家伙一看这不是李木匠家的儿媳妇江小英嘛,这跟王凤琴一样,都是难缠的主。
高所长问她,人家在这里正常测绘作业,你怎么跑回新村说人家在扒房子,你这个事要说清楚啊,要不让就是造谣。
江小英也不胆怯,就指着盖家祠堂方向说:“我来的时候他们在放线,打桩,我问他们干嘛的,他们没理我。然后我看他们包上写的“国土规划”,他们在盖家祠堂的墙上写了个拆字,还在门上打了画了个圈,中间打了个叉。我就以为他们是来扒房子的,我就回去叫人了。
村民中姓盖的一听江小英讲盖家祠堂被写了“拆”字,马上派人去查看,不到一分钟人就回来了,说确实看到有个红色的拆字和叉。
这下姓盖的不干了,说这是亵渎祖先,有的说这拆字一写,盖家家族运势就不好了,有的说这在旧社会家族祠堂被画叉那是要倒血霉的,一众人纷纷向高所长找说法。
高所长也被这个情况搞蒙掉了,他长期在农村地区出警,知道有些家族祠堂在村民心里的位置很重,这样的问题以前也没遇到过。就转过来问王主任是不是他们写的。
王主任回答他是按卫星定位图来画的,那里就是修路要经过的地方,他表示他并不知道那是祠堂,只是从外面看是一圈围墙。他要是知道那是人家祠堂,怎么样也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面对比刚才还要愤怒的村民,王主任尴尬的看向陈支书,希望他出面安抚村民,高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