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
孙师道说:“韦护法,你请说。”
韦博道:“我听闻帮主您取消了码头的所有交易还有几乎断绝了所有的生意往来。”
孙师道说:“我只能告诉你,将有大事发生。“
韦博吃了一惊道:“发生大事?”
孙师道说:“我累了,你下去吧!”
韦博抱拳身子向后倾道:“帮主,那属下告退。”
“帮主,跟你说了什么?”柳江畔的声音传来,韦博扭头看了他一眼道:“你怎么还没走?”
柳江畔道:“我留下来等你。“
韦博道:“柳长老,你说这些话令人费解。”
柳江畔道:“韦护法,帮主单独留下你跟你说了些什么?”
韦博道:“没什么随便聊几句。“
柳江畔手搂着韦博肩膀道:“韦护法,你可不厚道,连兄弟都瞒着。”
韦博把柳江畔搂着的手松开然后说道:“柳长老,先失陪了,我还有要事在身。”
柳江畔趁韦博走远骂了一声道:“德行,尾巴翘那么高。”
“人家是堂堂的左护法,又得帮主赏识这是正常的。”
柳江畔扭头一看轻声说道:“我们的谈话你都听到了?”
那人道:“很抱歉,我都听到了。”
柳江畔道:“听到就听到,要不然你去告状。”
那姑娘抿嘴一笑道:“柳长老,原来你这么小气,我不过跟你开个玩笑罢了。”
柳江畔皱着眉头道:“馨儿姑娘,你不应该陪着帮主吗?”
馨儿道:“帮主状况很好,何须要我陪呢?”
柳江畔道:“你这么一说也很在理。”
馨儿道:“言归正传,其实卫堂主想找你过府喝杯酒。“
柳江畔心下想着:“卫彰叫我去喝酒,我们平日里没啥来往。”
柳江畔摸着胡须笑道:“姑娘,你没听错吧!位堂主叫我喝酒?“
馨儿道:“柳堂主,看你这话说的,我馨儿能骗你不成。”
柳江畔道:“姑娘这么说了,我柳某还能怀疑吗?”
卫彰恭恭敬敬请着柳江畔坐了上桌,柳江畔刚开始还是一番推辞,最终坐了下来,馨儿还专门夹了一口糖醋里脊放在柳江畔碗里道:“柳堂主,你最喜欢吃的一道菜,多吃一些。”
柳江畔显得惊讶微抬头看了馨儿一眼,然后说道:“姑娘怎么知道我喜爱这道菜。”
馨儿道:“我仔细观察柳堂主宴会上钟爱这道菜,柳堂主后来有没有发觉这道菜离你很近。“
柳江畔道:“姑娘你不说我还没发现,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有这事。”
馨儿道:“那是我命小厮们特意摆在您跟前。”
柳江畔抱拳道:“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些日子我蒙在鼓里,有劳姑娘这么贴心为柳某。”
馨儿抿嘴一笑道:“柳堂主,咱们冼马帮团结一心不分彼此,你那么一说反倒令我不好意思了。”
卫彰道:“像咱们这样的场面聚在一起也不容易。”
柳江畔喝了一口酒道:“谁说不是呢?平时大家都很忙。”
卫彰举杯道:'“那借着这机会,我跟韦堂主不醉不归。”
柳江畔笑道:“卫堂主,我这人凡事寻求个明明白白,这个糊涂酒我可是不喝的。”
卫彰道:“糊涂酒?”
柳江畔道:“卫堂主难道单纯请我喝酒吗?“
卫'彰道:“那柳堂主认为还有事吗?”
柳江畔一股脑喝了几口酒没有说话,馨儿说道:“柳堂主,你别光顾着喝酒吃点菜,莫非嫌我的手艺不好。“
柳江畔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一笑道:“馨儿姑娘,你真会说笑。”
“柳堂主,你对韦护法怎么看?”卫彰说道。
柳江畔夹筷子的手又缩了回来,又反问了一句:“韦护法武功又好,又为帮里谋福利,他……”
卫彰哭笑不得道:“柳堂主,咱们兄弟不能掏窝心子话说了?你对我还存着戒心呢?“
柳江畔道:“卫兄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卫彰道:“你派歪嘴跟着韦护法这事,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
柳江畔道:“卫堂主,你有话就直说。”
卫彰道:“我可不想听夸奖韦护法的话,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
柳江畔放声大笑道:“卫堂主你直说你想知道些什么。”
卫彰敞开心扉道:“柳堂主,据我所知你跟韦护法关系一般。“
柳江畔道:“实不相瞒,韦博那人眼光有些高,看不起我这种溜须拍马之人,当初帮主提携我的时候,他一直反对还向帮主提议考验一阵后再定夺。”
卫彰道:“还有这档子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