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还愁没工作哩?”姬三喝了一杯酒说。
“夕梨也不小了,十六、七的大姑娘嘞,赶明儿不念书了,和你在家种二年地就该出嫁哩,正好在这二年里,和富少德俩人好好处处,不是挺好。”说着芦秀丽端起酒杯:“来,村富哥,喝一杯。”
“哦,喝,喝——”夕村富应和着,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就说么,村富哥是个几迷人,是个识抬举的人,能跟村长结亲家,多少人巴结还巴结不来呢,来,哥,咱哥俩喝一杯。”说话的姬三又端起酒杯喝了。
想到这儿,夕村富的手指插在头发里,“那天,是喝了不少酒,吃了不少菜,可我也没记着答应他们什么呀?”夕村富抬起头来,还是自言自语,“富少德那小子咋就不把自己当外人了,竟然开着他家的大拖拉机给我家犁地了,给钱也不要,这小子安的啥心呀?加上这小子后来的举动,我咋有一种被套路了的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