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痛了好一阵。
“父父父亲?”
秦风一愣,那张脸他熟悉无比,正是秦政,惊的他手上的剑都掉在地上,所以这算什么?
“愚蠢!”
秦政扔掉那件黑袍,开始批评起来,“在外晚上居然睡的那么死?若是他们用的是无声箭,你们就直接交代在这里了。”
“而且你明知实力不敌,还要死战?你要为了她一人把大家全都搭进去吗?”
“我”秦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还有,要打就打,面对一个实力未知的对手,你一开始竟不出全力?若非我手下留情,第一招你就已经死了。”
“再者,你救她时的那一剑,为什么不攻向我?而且,在我与那化身交手的时候,你为何不操控剑阵攻击我?”
骂完这一连串,秦政把气消了大半,表情渐渐的温和了一点,道:“不过,令我意外的是,你竟然事先将剑阵布下。”
“王昱,以我展现出的速度,你是有机会带着至少两人离开的,为何要原地死战?”
最后,秦政转过头,露出淡淡笑意,“张标虎,你很好啊。”
张标虎嘴角一抽,这姜姑娘怕不是秦政的私生女?两人这骂人的姿势……
顾十七则在心里嘀咕,“你这个老家伙,真是闲的慌,搞事情不早说,还害得老娘中了一箭。拿那么多条人命,就为了给你儿子一个教训,真的狠啊!”
她全然忘记自己刚才是这么教训秦风的了。
第二日,五人继续朝豫北道前行。
“父亲,昨天那些人是?”秦风好奇地问道。
“哦,一个山寨里的,问路的时候他们想劫我,但我的拳头更大。”
“呵呵,找盗匪问路”
顾十七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并为这伙盗匪默了个哀,深感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