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河水也越来越快的渗入船中,两匹马也有些烦躁的踩着步子。
“将马和那家伙抗走,我陪着家伙玩会。”朱羿指了指马匹和昏迷的斗笠人。
方木看着离河岸不到十丈的距离,点了点头道:“我只能带人,马背不了。”
黄善脸色黑透了,但是却二话不说,毕竟老早朱羿就让自己出手,是自己没有出手,而船也是被自己一掌怕透。
一手抓住一匹马,黄善一踏船板,整个人朝着河岸冲去,方木提着斗笠人也紧随其后。
很快船上只有朱羿和老船夫了,河水淹没船板,也淹没了老船夫的耳鼻,老船夫疯狂的挣扎,可惜朱羿的脚如同大山一样,纹丝不动。
血水不停的自耳鼻渗出,老船夫眼睛凸起,血水混合河水自口中涌出,这窒息而压抑的感觉比死还要恐怖,老船夫绝望道:“我…我说,求…求死个痛快。”
朱羿嘴角翘起,轻轻抬起来脚,老船夫猛地将头自水中抬起,猛烈的喘着粗气,随后瘫软依靠船舱坐下,面如死灰道:“事情是这样的……”
河岸上,方木有些着急的看着快淹没船舱的小船,殿下可是还没有出来啊。
黄善也有些不解的看着小船,这家伙在搞什么,都淹没了,难道出了什么意外不成,怎么可能?
就在这时,船舱被什么东西一分为二,朱羿手中又多了一把浑然一体的红色大剑,自船舱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