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为了怕琴儿以后受气,就将武儿杀了,那你可知当琴儿知道这一切,会怎么样?”
“你有儿女成群,而我只有这一个妹妹,哪怕将这大宋当成嫁妆,有何不可?”
赵百川的话将赵煜丰给震住了,难以置信的指着赵百川颤抖道:“你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我自顾我心中安,管他死后水滔天。”
赵百川推开房门,门外赵山河对着赵煜丰行了一礼,便推着四轮车离开了书房。
房间内赵煜丰瘫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道:氏娘,百川他怕是疯了,居然要将大宋拱手送人,怎么办,我要怎么办?
门外,赵山河推着四轮车道:“你将什么话都说了?”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赵百川无所谓道。
“就因为王爷要和大夏结盟?”赵山河有些吃惊道。
赵百川点了点头,指着外面的满天繁星道:“乱局早就开始了,莫说两只羊,哪怕是一群羊,那羊终归是羊,只有跟在强者身后,才能保住大宋香火,但是老家伙看不明白。”
赵山河也是苦笑连连,心中暗道:“除了你,谁能如此看得开,将偌大的大宋,当成嫁妆送人。”
突然一阵寒风吹过,赵百川连连咳嗽,好像连心肺都咳了出来,赵山河连忙撑起一旁的纸伞,挡住了寒风。
“我感觉我的日子应该不多了,为了怕老家伙,再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赵义送的鹰鹭怎么样了?”
赵山河握伞的手一颤,虽然早就知道,但是依旧感到了彻骨寒,深吸了口凉气,随后轻声道:“训练的差不多了。”
“那就让赵义送给老头子,寿辰之礼寿终之物。”赵百川再次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