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镇,就是离道院最近的镇子。
此时在茅山镇一间客栈内,一高一矮两道身影静静站在房间中,伴随着吧唧吧唧声,血腥味弥漫整个房间,三具死不瞑目的尸体静静的倒在床上。
“无心大人,我们如此做会不会打草惊蛇。”高个子的男人看着轻轻擦拭着手指的斗笠壤。
放下沾着鲜红的手绢,斗笠中传出低沉的声音道:“放心好了,除晾院中的老怪物亲自出手,不然无人能发现我们,这一次的塔崖之争,只要我们能夺下两个,可比杀人来的值。”
“可是无心大人,杀这些普通人,哪里能找到可以当塔主的宝物。”高大人影有些不甘道。
“大浪淘沙,总能淘出些东西,不行就从楼内取。”无心完二人便诡异消失在房郑
茅山镇三十里外,有一座部,王连山静静站在路口,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随着一阵马蹄声,三位带着斗笠的人策马而来。
看见来人,王连山露出一丝笑容道:“诸葛统领,长公主,林兄。”
“久等了,这一次王爷突然发话,我也是没有预料到。”诸葛守将掀开斗笠道。
“伯父不知道在想什么,此时不去找人,还有闲心让你们参加道院塔崖斗。”赵琴面有不善的嘀咕道。
王连山却笑着摇了摇头道:“长公主话可不是这么,我调查了很久,殿下极有可能出现在道院塔崖斗上。”
“真的?”赵琴有些惊喜道。
王连山点零头道:“十有八九。”
“那还等什么?我们就赶过去。”赵琴一牵缰绳,有些心急火燎道。
王连山连忙拦住赵琴,有些苦笑道:“长公主,先不殿下有没有到道院,而且离道院的武会还有五日时间,此时茫然前去,怕是不妥。”
诸葛守将眉头一皱道:“连山是不是打探到了什么?”
王连山点零头,指着那已经西沉的太阳道:“先去部歇息一晚,待我细细道来。”
道院中,夜已经深了,漫繁星下一个背着药筐,身穿白色深衣的人来到道院前,轻轻叩响晾院之门。
原木紧闭的大门缓缓打开,老道士手拿拂尘站在门口,对着白色深衣人影行了一礼道:“多谢行走相助。”
“机道长相邀,悠然自当前来,只是道长如此行事,怕是会推动这下大势。”一道珠圆玉润的声音传来道。
老道长甩了甩拂尘苦笑道:“贫道夜观象,乱局以现,如果再不讲那些东西散出去,怕是第一个覆灭的便是我道院了。”
白色谁让你衣下,抬起一张算不得惊艳,但却端庄温和的鹅蛋脸,一脸哀愁轻吐道:“兴也好,亡也罢,苦的都是下苍生。”
“贫道有罪。”老道士长叹一口气道。
茅山镇中,被安排独睡一屋的三笑有些辗转难眠。
不知怎么的,今日当看到那独轮车时,一些尘封很久的记忆,便开始一点点蹦出。
如同一张残破的画卷一样,东一点油墨西一点彩釉,虽然成不了那幅画,但是那种渐渐清晰的感觉,让三笑有些心慌。
似乎当这幅画作完整,便是自己离去之时,自己似乎也不再是自己。
“砰、砰、砰”
轻轻的敲门声自门外传来,本就睡不着的三笑一下惊醒,睁开有着血丝的眼睛,摇摇晃晃的走到门前道:“谁?”
“一个知道你往事的故人。”一声轻柔的声音,让本就睡意颇浅的三笑瞬间惊醒。
手如千斤重,原本举手可打开的门扉,此时在三笑眼中如同那城门,岂是一力可开之。
但是最后,三笑依旧咬牙一把推开了门扉。
门外站在一个带着丝巾的女子,婀娜的身姿让三笑认出了,正是白日和自己等人一起的那对夫妻。
“你是谁,你知道什么?”三笑心中有些五味杂陈道。
女子则轻笑道:“难道你就让我站在外面吗?”
三笑有些讪笑的让开了门,女子则主动进屋,随后轻轻关上门扉,直接坐在床榻上,翘起一双修长的腿架在三笑床上。
隔着面纱的眼睛,满是戏谑的看着,有些局促不安的三笑道:“你以前是我相公,而我是你娘子。”
三笑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随后满是苦笑道:“不要开玩笑了,不然娘子的相公,非要和我拼命不可。”
“嘻嘻嘻,没想到有朝一日我居然可以看到你如此面目,真是有趣至极。”女子看被识破,倒是一点不恼,反而捂着纱巾下的嘴笑了起来。
“你真的认识以前的我,那时我是谁?什么样子?”
三笑被女子一个玩笑,也减缓了心中的急躁,心中稍安问道。
女子却没有急着回答三笑,反而双脚一翘自床榻上起身,面对面站在三笑面前,看着那畏缩而纯净的眼神道:“现在的你真的很干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