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了充分肯定。
听着悼词上真实而又动情的朴实话语,想想华永这个好人生平所做的点点滴滴让人感动的事情,大厅内哭声一片,都为失去了这样一位好朋友、好亲人而痛惜,皮牙子村的农牧民群众更是放声大哭,一片悲恸感人的场面。
哀乐声再次响起,前来送行的人不约而同低下头默哀,低声抽噎着,大家围着华永遗体绕行一圈看他最后一眼。
魂不守舍的伊郁喆跟随人流,木头人似的耷拉着脑袋进行着每一个环节。
送走华永后已是中午了,华永单位受其家人委托在宁西县一家清真餐厅准备了便饭,答谢前来帮忙和送行的人们。
心情低落的麻扎子村工作队员个个都没有食欲,与队长李岱商量了一下,朝麻扎子村赶去。
由于前来送华永一程的农牧民群众比较多,乡政府包了两辆公交车接送赶来为华永送行的各族群众,麻扎子村海米提等人见乡里派了公交车,也就没有搭乘汪勇和李队长单位的车辆,他们吃完饭坐公交车回麻扎子村。
回去的路上,努尔乘坐了李队长单位的那辆公车,是辆白色越野车,空间大,坐着舒服。巴桂与伊郁喆仍然坐着汪勇的私家车,两辆车一前一后朝麻扎子村赶去。
路上,车内狭小的空间里,汪勇从后视镜观察仍沉浸在悲痛情绪的伊郁喆,依然无精打采得斜靠在后排座位上,一声不吭,目光呆滞。
本来话就不多的巴桂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也是一脸严肃的注视着前面的路况。
工作队里被艾尔肯称之为“话痨”的汪勇,实在是忍不住了,关心问起后面的伊郁喆:“伊队,最近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
巴桂听了汪勇的话也扭过头来观察着伊郁喆,只见她置若罔闻,思绪飞扬,根本没听到汪勇的话。
他伸出手来伸到后面推了推伊郁喆的膝盖,提醒失神的伊郁喆,汪勇在跟她说话。
这时,伊郁喆才大梦初醒般望着前面的队友们,问道:“咋了?”
巴桂把汪勇的话重复一边,关切得注视着自己的领导,伊郁喆知道自己这段日子情况很糟糕,队友们都替她着急。
苦笑一下,答非所问自嘲道:“你们说,如果那天我就是挨一顿批评又咋了?非得把报告发给科技局,晚上几天多好?就不会发生这种事。”她依然陷入自责之中。
见一向豁达的伊郁喆这次真是钻了牛角尖不会回头了,汪勇和巴桂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着她,无论如何一定要帮她打开心结。
“你这样说,咱们麻扎子村都有责任,畜牧知识培训是老百姓提的,又不是你提出来的。”
“是呀,依照你的想法推理,李队长也有错,谁叫他跑到科技局搞什么点菜式培训了?”
“那这样推理下去的话,咱们整个村的老百姓、村干部、工作队都要承担责任了。”
“你一定要想开点,人家县医院医生说了,华永是有隐形心脏病,劳累过度引发的猝死,他的病是家族遗传的。”
……
……
巴桂两人一唱一和劝说着,忘记了询问伊郁喆家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自然对她家出售住宅房还债、保鲜库失火的事情都是无从所知,三人说话间车子来到了麻扎子村,这是汪勇和巴桂才感到都有点饿了,汪勇说,他请大家吃午饭。
到了村委会大院门口,汪勇没有开进去,而是沿着道路朝东面一家餐厅开去,马桂花的回民餐厅。
这是麻扎子村最大的餐厅,说是最大,其实就是饭菜花样稍多一些,不像村里的其他餐厅,只有拌面这一种饭不说,拌面的菜一年四季就是那老三样,素炒土豆丝、白菜炒肉、皮牙子炒鸡蛋。
马桂花开得这家餐厅后台卫生干净,门面不太大,也就摆放了四张长条小桌,一下只能容纳20个人吃饭。这里的饭菜除了本地特色的面食拌面,也叫拉条子外,还有凉粉、粉汤、面肺子和烤肉,麻扎子村人称之为大食堂。
三个人走进去后,汪勇对坐在铁炉旁取暖的女老板马桂花说:“三个面肺子,外加十串烤肉。”
一见工作队员前来吃饭,马桂花就喜笑颜开,脆声答应着。她家的餐厅还是这些工作队队员帮着跑前跑后去宁西县办理工商、卫生监督等手续,她是没去一趟县上、没花一分钱,啥事都被这些好心热情的工作队员办完了,就连她的照片都是工作队员用他们自己的手机拍后洗出来的,她就是跑到乡卫生院抽了个血,做了个化验。
在厨房忙着做面肺子,伸头对坐在餐桌旁的三个人说道:“汪兄弟,你们要是饿得慌了,自己去烤羊肉,孜然、辣子面、咸盐啥的都在烤箱上,自己动手吧。”
想想也是,汪勇三人从冰柜中取出十串烤肉,来到她家院落大棚下的烤箱前,开始动手烤起烤肉,在羊肉串上均匀撒上孜然、辣子面和咸盐,一会儿再翻过来。
铁串上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