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他刚卖完房子,趁着他手头有钱,赶紧去要,再晚几天,想要都没有。”张忠明盘算到。还完银行贷款,手头哪有钱?他这几天在心里早给傻老五算过账了,玉米今年卖了39万,听说他房子卖了72万,加上一起,总共有110万元。就搭上树上干杏能卖点钱,也不够还贷款的呢,得赶紧跟他把钱借上,否则今年出去游玩的计划全泡汤了。
“你去找老五说去,我没这个脸再开口了。”傅方悻悻不乐地说,她可不再干那抱着木炭亲嘴---碰一鼻子灰的事了。
一听妻子的话,张忠明开始耍赖起来:“凭啥我开口?他是你弟弟,又不是我弟弟。”
傅方反唇相讥:“那你去找你弟弟借两万块呀?有本事别来这里找老五呀!”
一提起他的两个弟弟,张忠明不吭气了,他在家里是老大,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几乎没什么来往。尤其是那两个弟弟被老张头(他在私下称自己父亲为老张头)惯成啥样了,一个两个还都没啥本事,至今在宁北县乡下守着那十几亩地,就那样,两个弟弟还看不起他,以前根本不跟他家来往。自从自己在宁西市住上了楼房,这两年开始朝他家凑上来了,他俩可比以前好多了。
跟他俩借钱,那时拜佛走了吕祖庙----找错了门,就是这两年几家关系稍有缓和,互相之间有点走动了,也是白菜熬豆腐-----谁也别沾谁的光。
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张忠明把腿从拖把上收回来,不吭气了,又闷着头喝起酒来。
傅方趁热打铁道:“咱们下午回去吧,别在这里受罪了,这里哪有咱楼房住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