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师弟是谁?现在何处?”
“他是锦衣卫百户!”常鹏看着我道,我大为惊讶,道:“是哪个?”
“嗯,他在什么镇抚司!”
“什么?镇抚司?”我为之一震,道:“谁呀?”
“司仲!”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道:“常护院,你可不能胡说,司百户和我们都认识,他怎么会动手?”常鹏道:“他没有动手,但他在那群人里面。”
“怎么?司百户也是你们神刀门的弟子?”我想想,笑着问道,常鹏道:“嗯,师弟是后入门的,不到半年,就从南京调到北京来了。”
我点点头,道:“这事好办,等我回去,问问司百户,一切就清楚了!”
远远瞧见葛总管走过来,我便站起身,对常鹏道:“多谢常护院,日后可能还会打扰你,还望见谅!”常鹏道:“这个自然,小人一定会实话实说的。”常鹏如释重负一样,起身告辞而去,我却有些不知所措。
葛总管走过来,我迎了上去,他笑道:“张大人,今日便在府上吃饭吧!小姐说了,一定要照顾好你!”
我忙拱手道:“葛总管,镇抚司事情还是很多的,我不便久留,代我谢过宁溪小姐,改日再来讨饶吧!”
葛总管也不挽留,客客气气地把我送了出来,在门口,笑道:“有些事情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栽柳柳成荫。张大人,后会有期!”我不解其意,却也客气地和他告别,待我转过身来往下走,却发现大门一角,哈代正焦急地走来走去。
我心知出了事情,赶紧过去,哈代看见我,满脸欢喜,上前道:“二哥,我们抓到人了!”
原来,哈代领人会同兵马司查询六家客栈,原本一无所获,出了街口,一个汉子醉醺醺的,靠在路边店铺晒太阳,他看见哈代,神色大变,起身便走,哈代察觉,觉得有几分熟悉,便领人去追,那汉子惊慌失措,跑得虽快,奈何喝酒太多,不多时,便被抓住,哈代怕人多眼杂,把这汉子押到法华寺,一问才知是那日在小山村看管哈代之人。哈代让兵马司的人严加看管,他到这里来报信。
我听了,不觉奇怪,道:“他们不都是蒙着脸吗?”哈代道:“这汉子一身酒气,眼睛我还是记得的。”我大喜,拍拍他的后背,道:“我的好兄弟,我们快去审问!”
我们急匆匆奔往法华寺,那里果然僻静。只是法华寺一片破败,墙上、屋顶、地面都是杂草,我们进得寺门,兵马司的人把那汉子推过来,他一身酒气,捆得严严实实,嘴巴肿得高高的,一看便是被打了,已经清醒,惊恐地看着我,我问道:“我是锦衣卫千户,快说,你是什么人?”
那汉子不语,哈代上去就是一个耳光,道:“不说实话是吧,那就别怪我动手,兄弟们,打他一顿!”
校尉们就要上前动手,我摆摆手,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把他带回镇抚司!”
话音刚落,有人呵呵冷笑道:“既然来了,何必要走呢?”说话间,一人已经来到近前,再往后,一个俏丽女子领着七个汉子从门口走了进来。
这人穿了一件黑色道袍,须发皆白,脸色红润,手里拿着拂尘,两眼有神,盯着我道:“阁下是锦衣卫吧?”
哈代等人纷纷拔出腰刀,聚拢过来,我没有拔刀,而是走上前去,拱手道:“敢问道长什么人?为什么来这里?”
那道士扬扬拂尘,道:“大人抓了我的人,自然是为了救他!”我心知此人来者不善,当下冲众人使了一个眼色,道:“此人有要案在身,本官自然要带回锦衣卫处置。道长是化外之人,就不要再参与进来了。”
道士呵呵冷笑,道:“你年纪轻轻,不谙人世艰难,贫道风千!”我猛然想起林生在太白居提到的铁家庄,铁家五虎一凤,风千雷万在其后。不用说,那位女子定是铁家一凤铁红英了,而我没想到风千竟然是位道士,当下稳稳心神,道:“原是铁家庄风千道长,那位一定是铁红英铁小姐了。失敬,失敬,一向如雷贯耳,今日得见,今生有幸!”
风千“哦”了一声,仔细看我一眼,不动声色道:“阁下既然知道贫道和小姐身份,可见不是一般人,不知阁下是谁?”我刚待开口,那哈代张口道:“这位是锦衣卫叶百户,你们想干什么?”
我心中纳闷,哈代如何说我是叶百户,那风千听了,狐疑地看我一眼,道:“听闻锦衣卫有位叶成大,阁下是他?”
哈代高声道:“当然是他了!”风千听了,单手做揖道:“失敬,失敬,原是叶百户,久仰叶大人名气,不想,您这么年轻!”先前那汉子忽然抬起头来,嘴里发出呃呃的声音,哈代手疾眼快,一把按了下去,惹得风千等人怒目而视。
我虽不明白哈代用意何在,却也将错就错道:“浪得虚名而已,道长,听闻铁家庄与世无争,从来不与朝廷做对,今天又是为何?”
风千还没有开口,那铁红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