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着什么,好一会才有些低沉的问道。
”呵呵,咱家本不欲轻言是非,只是胸中有一言不吐不快:银枪都不姓陈”。
送走了仇家二人,齐悦打开了长匣,里面是一把镔铁长刀,刀上的花纹流水般荡漾,齐悦的心也不免的随着泛起了波澜。
“大兄,怎么了,这信上究竟写了何事”?杜方实在忍不住好奇开口问道。
这一日忙完,陈权又拿出了杜牧临走前留下来那封灵佑禅师的书信看了起来,然后便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你看看吧”。陈权又看了一会,稍一犹豫,可还是递给了杜方。
“禅师这是何意?”杜方有些坐不住了,惊呼道。
“呵呵,师傅不想我牵连了佛门,也不愿佛门牵连与我”。陈权无奈的苦笑道。
这信上内容很简单,虽说陈权已经还俗了,可于灵佑师徒之名却又未断。所以信中灵佑说已经书信知会了各地佛门庙宇,陈权已是被逐。此后其与佛门,与沩山再无半点瓜葛。
“呼,无事呢,这信已是一个多月前的了,想来徐州诸寺,包括释迦院大至和尚那里已是知晓,可却无半点异样。呵呵,我现在是对十三郎的话再无半点怀疑了。这样也好,这份香火情去了,日后再无顾忌了“。陈权狠狠的揪了一下又长了一点的头发,长呼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
”大郎,明日随我去灵芝寺,我便把此间之事了结了再去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