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正合大家伙儿的心意,照这种吃法,相当于连吃了两顿饭,林永锋看到林永强他妈一个人忙活不过来,便将妻子刘淑娟也叫过来帮忙。
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三间彩钢房全部封顶,众人将卧室和厨房的地面先是铺了一层砖,往上面浇灌了一层沙子水泥后又铺上乳白色的瓷砖,将窗户和房门安装上,整个工程也就完工了。
由于沙子水泥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凝固结实,众人就在做驴舍的那间房子里摆上酒席,又在屋里生了一堆火。
众人一直吃喝到将近五点的时候才结束,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林永平让林永强当场结清大家伙儿的工钱,林永锋作为林永平的堂哥,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收下,林永平也就没有强求,那样显得也太见外了,刘淑娟和吴凤玲一起回村的时候,林永平看到猪肉剩下了一大半,就让她们两个人都带回去了十几斤猪肉。
众人离开后,林永强提前预定的家俱不久也送到了,林永强、林永?和林永锋帮林永平将家俱搬回屋里摆放停当,林永强让金燕送来了一套全新的被褥。
林永平望着宽敞的房间,感觉到像做梦一般的虚幻,昨天还是无家可归,今天就住上了新房,简直令他不敢相信。
一切收拾妥当后,几个人又坐下来边喝边聊,没有外人在场,说话就随意了很多,过了没多大一会儿,林永?听到外面有人喊他,就连忙出去了,林永平和林永强、林永锋也都跟着去了外面。
林永平拿强光手电照了一下,看到三个人正站在一辆车旁,他虽然叫不出这三个人的名字,但他见过其中一个人。
“永?,这是海兰姑家的表弟利杰吧?”林永平笑着迎了上去。
还未等林永?回答,苏利杰就掏出香烟递给林永平一支,笑着说道:“永平哥,就是我!”
尽管林永平不抽烟,但是他还是接了过来,苏利杰又给林永强和林永锋也敬了一支烟。
林永平连忙请苏利杰和另外两个人进屋里坐,苏利杰却没有急着进屋,打开手机上的照明灯,那两个人就从车后备箱卸下一头宰杀好的山羊和几十斤牛肉。
林永平听说过苏利杰的父亲苏明辉开有一家养殖公司,除了养殖肉牛和山羊外,还养殖了野猪和香猪,在州城县很有名气。
苏利杰说道:“永平哥,白天有点事儿没能过来帮忙,只能晚上跑过来庆贺乔迁之喜了。”
“利杰弟,你们人能到我就很高兴了,带这么多东西做什么?”
“今天出货的时候我特意留了些,带过来尝尝鲜!”
林永平将众人请进屋后就准备去厨房炒菜,林永强连忙给拦了下来,说道:“一整天都在吃肉,现在油腻得闻见肉味就想吐,你看满桌子的菜也都没离开肉,我看还是炒个醋溜白菜吧!”
林永平想了想,说道:“那行,就炒个醋溜白菜,利杰弟又拿来了牛羊肉,再来个烤牛羊肉!”
苏利杰听了连忙说道:“永平哥,你们要是想吃牛羊肉的话就烤点,我们三个人现在也是闻到牛羊肉味就没反胃,再说桌子上还有这么多菜,你就别忙活了,就按永强哥的意思办,光炒个醋溜白菜吧。”
林永锋让林永平陪着众人喝酒聊天,而他去了厨房炒菜,林永平觉得他作为主人,也确实不应该离开,就同意了。
大家坐下来后,林永?对林永平说道:“永平哥,其实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他们为啥要来这里,我们四个人那天晚上做了糊涂事儿,没想到差点还把永强哥的命给搭了进去,一直想找个机会给你道歉,却总是没勇气见你,今天凑这个机会,我把他们三个叫过来,就是想当面对你说声对不起,希望永平哥能原谅我们。”
林永平笑了笑:“永?弟,这事儿都过去了,我也曾经让你永强哥转告你,以后就当这件事儿没发生过,要论事儿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们也不要总放不下。”
林永强对林永平说道:“这事儿跟我也有关联,那天晚上在永?家喝酒时,利杰说牛羊肉吃腻了,我就随口说了句‘天上龙肉,地下驴肉’,没有想到酒席散后他们就来这里了。”
苏利杰问林永平道:“永平哥,你怎么猜出是我们把毛驴给偷走了?”
林永平笑着说道:“前些日子福满爷去世,去祖坟下葬时正好路过这里,我当时留意到永?穿了一双耐克板鞋,我当时心里就想,别说是沙岗村,可能周围几个村子都没有几个人穿空军一号。当我发现毛驴不见后,我就仔细观察地上的脚印,发现其中有个人穿的就是空军一号。”
林永?听了,笑着问道:“永平哥,你不会是只凭一个脚印就能确认是我吧?”
林永平笑了笑,说道:“虽然不能确认,但是至少你成为我最先怀疑的对像,一双板鞋两千多块,靠打工挣钱的人不舍得买,如果说家里面特别有钱,这个人就不会把我的毛驴看在眼里,再说这个人肯定知道我那天晚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