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好听点的名字,叫李义全。
他知道自己派去御风武馆放火的四个人被官府抓了的时候,正陪曾兆远在春风院吃花酒,人家照顾自己生意,自己当然要感谢一番,两人正聊得火热,一个小混混过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初时还无甚在意,等听到四人被抬出衙门的时候,皱起了眉头。
他手底下净是些偷鸡摸狗之辈,几日便会有人被抓进衙门,只是这次……
“义全兄,可是有什么事情?”不论如何看不起眼前这人,他面上却做得很足,知其喜别人叫他改了后的名字,便也如此称呼。
思量再三之后,李二狗把事情讲了出来。
“义全兄不必担心,他们既然只找到这四人,想必只是为了出口气,这毕竟是秦武馆的事,我那傻师弟现在可不傻了,无论如何他也不敢找到你这边来。”
李二狗想到了之前的传言,问道:“之前有传言说那小子背后有靠山,不知是真是假,兆远兄可不要诓我,让我知晓此事,心里也有个底。”
“如果他真有靠山,御风武馆如何会垮。”曾兆远拍着他的肩膀道:“这事兄弟尽管把心放到肚子里,莫说无事,就算天大的事,那也有秦武馆顶着,不是么?”
李二狗见曾兆远一副无所谓的神态,做着吃花酒该做的事,心中稍宽,对那名报信的混混道:“关注着点,有事及时报过来。”
曾兆远心中警惕,面上不显,他需先将眼前的人稳住,等探听清楚具体情况,再做计较,只是一想起前日御风武馆前,赵进对他不冷不淡的嘲讽,一颗心如何也静不下来,只得多喝点酒,假装不胜酒力,早早离开这温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