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在堂吗?我爹任员外嘛,我娘任夫人嘛,我,任川嘛……
话一出口连忙闭嘴,心想要死要死,遮掩太急说秃噜嘴了,这身体恐怕叫任我行的可能都比叫任川大,正想着怎么圆回来,却见少女似是松了口气般,在胸口轻轻拍了拍,庆幸道:“还好还好,姑爷总算记得自己名字,想必没什么大问题。”
歪打正着,真叫任川?任川微微恍惚了一下。为什么魂穿非知名人士往往与本体同名?是多维世界的偶遇?还是时间长河的逆流?任川大脑短路了片刻,决定立刻停止这种脑细胞自杀的思考。
如果是“前世”,有女的拍着胸口安慰自己,那一般来说非绿茶即白莲,总之都是做作。但这少女做出这个动作,却是一派的天真洋溢,显然完全出自下意识。
任川看在眼中,心中了然:看来古代人到底见不多识不广,淳朴的很。这样就好,一个小毛丫头,应该不难忽悠。
笑眯眯道:“我觉得也没什么大问题,要不,我们继续?”
“好呀。”少女连连点头,虽然没什么大问题,但要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岂不是更好?
“继续问了啊,你们小姐,今年多大?”
少女浑然未觉任川悄悄改变了问题的性质,一本正经地皱了皱眉,不悦道:“姑爷,你是不是没有看纳彩的鸾书?我家小姐辛巳正月生人,如今是庚子年二月,正该一十九岁。”
任川可不算不出辛巳年和庚子年之间隔了多少,只是被庚子年三字吓了一跳,心说庚子年八国联军进北京啊,我不会是清穿吧?
伸手摸了摸脑后没辫子,微松口气,问道:“对,你说的一点不错。那我考考你啊,你可知道今年的年号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