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感欣慰,“千钧一发!”
施如海摇头道:“不然。我后来仔细考虑了。他们未必是冲着我们来的。”
许银山愕然,“那司徒世兄所为何来?”
“楼春雨。”
许银山皱眉道:“此人还需劳动司徒世兄亲自出手?”
施如海笑了起来,“我离开前,从司徒世兄嘴里听到了一句有趣的话。”
“什么话?”
“他说他找楼春雨,是奉了殿下的旨意。”
许银山动容,“是太子殿下要......”他猛地噤声,不敢继续说下去。
施如海抬头看看天色,悠悠道:“经此一役。恐怕在太阳落山前,这位楼公子的大名就要传遍整个南都了。不过此人也不足为惧,司徒世兄何等威猛,他已是重伤了。”
许银山惋惜道:“与司徒小放对岂是那般容易的事。你若真的想除掉他,何不趁当时动手。”
施如海摇头道:“不可。纪学姐和李大小姐也到了,同样说是奉命,看模样却是要司徒世兄暂时罢手。如此反复,我在不知殿下心思之前,不能贸然出面。”
他说着,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不过此人当真是个隐患。趁他受伤,我需设法让他不能参加大比才行。”
许银山无语道:“施如海,你行事能光明正大一些吗?他与司徒世兄大战一场,同辈之中谁还敢触这个霉头?”
施如海成竹在胸道:“岳氏。仙洲兄自从四年前败给了纪学姐,始终闭关不问世事。他家小妹也被约束闭关,早已静极思动。岳家小妹曾欠我一个人情,事不宜迟,我今天就去拜会一番。”
许银山担忧道:“岳家可是岳宗师的血脉。你次挑拨慕容宁,慕容氏还未找你算账。这次又想把岳家拉下水。纵然你是洪武八骏,就不怕惹火身?”
施如海呵呵笑道:“沉疴就需下猛药。殿下态度尚未明确,楼春雨又受了伤。这个档口,也只有四姓敢冒着触怒殿下的风险出手了。况且事涉纪学姐,岳家小妹不可能沉得住气。她一动,事情就变成岳家兄妹与纪学姐的旧怨,又与我何干?”
他见许银山沉默不语,拍怕他肩膀,“银山兄,且看我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