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红巾等人，消失在倚晴楼的夜色中。

“完了？”

柯一尘低头望了眼地的沟壑，又转过来看看长空破，“这就结束了？”

长空破闷哼一声，身体不自然地仰起，柯一尘忽听嗤嗤轻响，三道剑痕在长空破脸颊、脖子、前胸浮现。伤口极浅，只划破了皮肤。

长空破喘了口气，抹掉脸的血珠，这才发现自己已是冷汗涟涟，她由衷叹服道：“好厉害！倚晴楼还有这等高手！”

柯一尘好奇道：“你在她身留下点什么没有？”

长空破黯然摇头，“我如果身无伤，全力施为或能伤她。但她方才若不留手，我早就死了。好厉害的剑！好厉害的荷无擎！只是......她为什么不杀我？”

柯一尘呸了一声，向荷无擎飘然远去的方向瞥了一眼，又飞快把目光收回，恨恨道：“我说了，多半是有病！你知不知道长期杀人会影响智力，所以她们这些人脑子都有问题，最爱装神弄鬼！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