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看到了上帝。”

震惊的普通人不止一个，很多人都看见了这一幕。

一栋大楼被五层鬼域撕开，大楼倾斜，开始崩塌，这一幕颠覆了任何一个人的三观，比之前叶真从天而降砸在地面上还要惊骇。

驭鬼者的世界这一次算是主动的暴露了。

但是没想过会是以这种方式呈现出来。

“杀不掉么？”

杨间没有理会那些普通人的反应，他看着再次飞在半空中的叶真此刻微微的吸了口气。

第一次的袭击失败了。

飞起来的叶真再次进入了自己的鬼域内，想要抓住他是有点麻烦的。

“既然如此，那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在这里结果了你。”杨间目光骤然一凝，身后高大的鬼影往身后蔓延过去。

“这是什么东西？一个没有头的影子？”

看见地面影子的那些市民，惊的连忙后退，不敢踩在上面。

杨间的鬼影覆盖到了之前叶真掉落的废墟上。

他记得，刚才叶真翻身起来的时候双脚踩在了地面上。

脚印已经留下。

媒介形成了。

第一波的袭击，只是为了第二波的袭击做铺垫。

否则这叶真一直飞在天上的话媒介没那么容易触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