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疑惑,这丫头,今天怎么想着点檀香了“老爷您喝了这杯醒酒……哎呀”
醒酒汤洒了一地,德格类急不可耐,抱着美人上了床。
…………
院子里侍女给侍卫门起了一堆火,备了些酒菜也就自己睡去了。
朱君安两人,此时在街对面一处无人的房顶趴着,等了好久,冷极了,还好不饿。
张清吃了一大块牛肉干,等的有些难受,不解的问道“少爷,我们一会等那后金大官出来暗杀他?”
朱君安其实也一肚子牛肉,额,不对是郁闷。自己点的檀香应该已经烧断麻绳了啊,这群尽职的侍卫咋就不睡觉呢“杀什么杀,再等等。”
两个人继续啃牛肉干。
雪又开始飘落,院外传来打更的声音,已是三更天。院子里的侍卫有些扛不住了,纷纷围着火堆打起了瞌睡。
房间里突然传来咳嗽的声音,越来越剧烈。
一名侍卫敲了敲窗户,询问了一声。里面没有任何回答,只是剧烈的咳嗽。
那名侍卫在窗外候了一会,咳嗽声没断过,而且越来越瘆人。
见差不多成了,朱君安不敢再做停留,领着张清滑下房顶,朝城外逃去,再不走估计要出城就难了。
果然朱君安二人刚逃出城,身后就想起了号角的声音。
沈阳城外,焦急等待的尚可喜终于迎来了朱君安。
“公子,城内为何传来号角声?”
朱君安道“呵呵!老尚,你留下最少十人,观察天亮后城里的动向,最迟今晚向我汇报。”
尚可喜不解道“就在城外观察?”
“是的,你留下带队,尽可能搞清楚城里的情况。绝不可入城,切记!”
尚可喜一听有任务,高兴的接受了,至于城内为何吹号,公子不愿意说自己问也白问。
朱君安带着人回营地去了,一路上张清欲言又止。
直到随朱君安回到帐篷,张清才忍不住问道“少爷,你就给我讲讲吧。”
朱君安有些鄙视张清这小子的卦“也没什么,我给那后金大官准备了点毒药。我估摸着他死定了,所以让老尚在那收消息。”
“少爷就不怕引起沈阳城里的警觉?”
“少爷我的毒药就凭那几个鞑子是验不出来的。好了,去休息吧,累了一宿了。”
尽管还有很不解,张清见少爷不愿意说,自己只得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