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强敌,能不动手自然最好。
“不过,你是我的朋友,他们可不是,现在你可以走了。”
见徐斌涛一动不动,那颗头颅的眼神顿时危险起来:“怎么?你不肯走?也好,反正你即便要走,也得先满足我一个小小心愿。”
“什么心愿?”徐斌涛下意识地问道。
“我好渴呀!”
凄厉的吼叫声猛然炸开,垂下的其他头颅也抬起,它们都诉说着它们的渴望,对饱饮一次鲜血的渴望。
在这些嘶吼声中,海潮的声音格外清晰:“徐哥,让我吸一口血吧,就一口。”
“求求你,我求求你,一口就行了,只要一口就行。”
它的嘴张开巨大,一截柳枝,从它的嘴里伸出,就像是它的舌头一般,灵活地甩动着,溅起无数血滴,挥洒在半空中。
如果凑近来看,就能看出这截柳枝末梢开有小口,是中空的,有血红液体在其中流淌。
“我快要,渴死了呀!”
伴随着这叫声,欲望压过了理智,巨大的柳树飞快冲来,其上挂着的无数头颅呐喊着,无数的柳条一齐胡乱飞舞。
海潮的头颅长长地前探着,满脸的怨毒和愤恨。
“凭什么?凭什么你们就能逃出去,就能找到新的家园。”
“而我,就要变成这个鬼样子,呆在这该死的树上,忍受着永恒的折磨。”
“徐哥,你得死!”
“你一定要死,今天在场的所有人,全部都要死。而你,就来和我作伴。”
“一起挂在这柳梢头,一起感受这永恒的——”
“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