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名小卒,如何担得季长老的大礼,只是,在下有些奇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唉!”季德义叹气道:“宗主突然遇难,这对代宗主的打击很大,他一直想找到凶手为宗主报仇,自从在宗主身上发现了癸阴掌的伤痕,代宗主就嚷嚷着要找贵派报仇,我与另一位长老觉得此事另有蹊跷,自然极力阻拦,没想到代宗主嘴上答应了,晚上却偷偷将小友抓了出来,我等夜里发现代宗主不在,便四处寻找,好在找到了代宗主藏身的山洞,不过眼看小友就要遇害,我二人便匆忙决定,一人将代宗主引开,一人再将小友救走。不过老夫还需求小友一件事。”
“什么事?”秦大勇问道。
“虽然今晚的事是我们代宗主一时冲动造成的,老夫还是要厚着脸皮请小友能把今晚的事当做从来没发生过,若是小友回去将此事回禀给贵派,我们两派定会因此而生嫌隙,宗主遇害一事尚有很多疑点,凶手的目的很可能就是在离间我们两派的关系,此时我们两派若是反目,不光更加遂了凶手的心愿,而且还会连累许多无辜百姓。”季德义一脸真诚的向秦大勇请求道。
秦大勇听季德义如此说,他马上点头道:“季长老放心,今天发生的事在下绝不会向他人透露半句。”
季德义大喜,赞叹道:“小友深明大义,真乃大丈夫也。”
秦大勇憨笑的摸了摸脑袋,从篝火中取出一根木头当做火把,道:“季长老,那在下就告辞了。”
“小友慢走,还请小友千万不要怪罪代宗主。”季德义又一施礼道。
“季长老放心。”秦大勇冲季德义点点头,便离开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