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并二人围攻之下,撑不过十合,被刘并一刀砍死,张显奔马寻到与费远对打的李流,正欲上前,不料却被费陀拼死拦下!与之对战一处!刘并则是率众将杀奔李始而来!李始欲走,但奈何被辛冉拖出,一时之间,脱身不得!
话说辛冉,刘并两元大将,燕武,高都两元副将四匹马围转着李始厮杀,李始撑了十几合,逐渐不敌,破绽渐显,眼见覆灭在即,李攀救主心切,使出毕生所学,卖个虚破绽,胡明果然上当,一枪刺来,李攀突然拔出佩刀,拦腰一剁,只听一声惨叫,胡明右手被生生砍断,跌下马来!
李攀顾不得胡明,弃了佩刀,绰抢直奔李始,大呼道,
“少主快走!我只能撑十合!”
李始勒马跳出战圈,欲走,不想高都,张显追杀,李始回身挥出一刀,高都猝不及防,被拦腰砍成两半!高都方死,刘并又对住了李始,李攀大吼道,
“少主速走,我只能撑五合!”
辛冉大怒,吼道,
“今日谁也走脱不得!”
说罢架起长刀,其攻势如暴风骤雨摧枯拉朽一般向李攀袭来!李攀身中数刀,血染铠甲,却死战不退,拼死拖住辛冉!李始对打刘并,燕武二将,逐渐不敌,旁边的李攀也眼见覆灭在即!
正当此时,忽然平地里再响一声炮响,辛冉大喜,吼道,
“天助我也!江油曾元来也!”
不料,这声炮响,却引出一员颌骨高突,披头散发的西凉大将,只见这员大将手架长刀,刀刃上还挂着一人的首级,引兵杀出,爆喝道,
“吾乃西凉任回!曾元已被吾斩杀!贼将速降!”
原来任回听闻李流遭袭,急忙率兵杀奔雒城,不想半路正碰见要去雒城相助辛冉的曾元,任回砍死曾元,杀散敌兵,便马不停蹄向雒城杀来!
话说这任回曾经斩杀过陈总的大将甘得录,乃是李特手下数一数二的虎将,威名传遍蜀汉,众敌军一听任回杀来,尽皆胆寒,但是刘并却不认得任回,叫嚣道,
“何一小小人物!竟敢于本将军面前叫嚣,本将军乃是南江……”
刘并话未说完,任回拍马杀到,飞起一刀,砍死了刘并!
燕武大惊,勒马欲走,被李始追上,剁为两半!
李荡救哥哥李始心切,挥枪拍马,撤下李攀,与李始,大战辛冉,任回瞅见李流正在与费远苦战,高声大呼道,
“镇北将军少歇,任回来也!”
说罢挺刀直奔费远,任回背后,四员部将符成,李远,王达,严柽并一万兵士一齐杀出,王达,严柽来助李始,李荡,此刻与张显对打的费陀逐渐不敌,李远,符成来助,张显心怯,被费陀抓住破绽,一刀砍翻,独斗李流任回的费远自知不敌,勒马欲走,不想未跑多远,被绊马索绊倒,被李远生擒!
辛冉一人独斗李始,李荡,王达,严柽,自知不敌,心里悲叹道,
“大事已去矣!”
说罢,挥刀画了个破绽,跳出战圈,单人单骑,往德阳而逃,在城墙上观战的李必自知大势已去,慌忙下了城墙扮作小小农,从北门而出,也奔德阳而去,李流任回两路大军杀散残兵,把费远押上堂来,李流感念费远忠烈,想说服费远投降,费远破口大骂,宁死不降,李流大怒,遂斩了费远,李寒感念费远忠烈事主,为费远收殓了尸身,厚葬费远,此事暂且不提。
却说罗尚率领大军一路南下,路过天河谷,却见两岸簇旗招展,似有万千兵马伏于其内,罗尚见此,不禁哈哈大笑道,
“想那李特不能于我之匹敌,故而搞出故弄玄虚之一套,相比山上并无多少兵马,众将士只管放心前进便是!”
义歆拍马上前的,道,
“大将军,作战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这李特,虽不得天时,不得人和,可是却有地利,我们应当小心才是!”
罗尚点点头,道,
“此言甚善,义歆,着你清点五千兵马,于两岸先行观察,确认敌方兵马之后,前来禀告!”
“诺!”
罗尚把大军驻扎在天河谷外,一日后,义歆来报,俱闻两岸山上尽是些插入土中的簇旗,并无一人一骑,罗尚眼珠一转,猛地拍大腿道,
“哎呀!吾中计矣!这李特明显是要拖住我们,传令全军,即可拔寨,速速通过天河谷,往巴州进发!”
蜀地地势险要,多有伏兵之处,可罗尚连穿几处山谷,果然只见簇旗,不见一兵一卒,罗尚便大胆全军向巴州急行,不料在巴州城外最后一处山谷,被李特的先锋军李骧打了个埋伏,折损了两三千人马,这李骧是且战且退,根本不与罗尚正面相持,罗尚虽然折损些兵马,但是无甚大碍,很快便把李骧击退在巴州城,罗尚的三万大军把巴州城团团围住,围而不打,断水断粮,眼见巴州撑不过几日了。
却说这罗尚在大帐之中,下人奉上一封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