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将军!今天一早,巴郡突然遭到了不明军队的攻击!抵抗不力……丢……丢了!”
“胡说!”
陈总挥刀砍死小卒,道,
“赵廞所有的军队,都在于此,怎能会分出兵力攻我巴郡!此定然是赵廞散播的谣言,想要乱我军纪!再有胆敢乱军纪者,斩立决!”
赵模见伏兵杀来,大喊道,
“袁符!袁亮何在!”
袁符袁亮上前,接令三千精兵阻击右路援军,这袁符袁亮是堂兄弟,俱都擅使一口长雕宝刀,二人早就听闻这成都有个叫李流的,武艺十分高强,还未出手,心里便先怯了三分,李流瞪着牛眼,挥着宝刀,爆喝一声,势如奔马,声如惊雷,二人俱惊,袁符料敌不过,转身要走,不想李攀风一般的赶来,从背后一枪刺死袁符,李流也追上袁亮,一刀斩于马下!李流用刀举着袁亮的头颅,暴喝道,
“巴郡已下!敌军已没有退路!众将士随我杀奔过去!有斩杀陈总,赵模者!老子重赏!”
李流的军士气顿时大振!以一当十直奔陈总和赵模而来!
却说左路,徐元德和卫玉大战三十回合不分胜负,但那胡修却不是费远的对手,交手十几回合,被费远一斧劈成两半,然后费远挥斧直奔徐元德而来,徐元德料自己不能以一挡二,勒马欲走,被卫玉赶来,一枪挑落于马下,费远向来不服李流,用斧也挑着徐元德的头颅,大喊道,
“众将听令!斩陈总,赵模者!赏千金!封主帅!”
这费远兵士也俱大吼着,向陈总和赵模杀来!
城上的樊满早就听到了炮声,心里暗道有伏兵,向墙下一望,果不其然,赵军士气大涨一个个不要命了一般,直奔陈总而来,樊满从城墙上杀到城墙下,剁翻几名守门的军士,正准备打开城门,不料符成挥着宝刀与樊满斗在了一起,符成的武艺稍逊樊满,但是樊满无心恋战,只想尽快打开城门,心里有了羁绊,反而与符成打成了平手!
登上城墙的厉润也想去打开城门,不想看见城门下樊满与符成斗得难解难分,便大吼一声,跳下城墙,持着宝剑直取符成,不想一人挥刀砍了过来,厉润躲过,定睛一看,竟然是李痒,城中无大将,五十多岁的李痒也披挂上阵,厉润暗道,
“先杀了他,再去解救樊满!”
于是厉润又与李痒斗到了一处,这李痒原本武艺稀松,年纪又大,吃不了厉润十合,便露出败相,樊满死战不脱,按下心来要先杀了符成再开门,符成和李痒逐渐不敌,不料,正当符成和李痒生死存亡之际,一人爆喝一声,跳入阵营,持宝刀,与樊满和厉润斗到一处,李痒和符成定睛一看,原是费陀,原来正在侧帐养伤的费陀听闻外面的喊杀声,看到城外以乱作一团,李痒符成逐渐不敌樊满和厉润,费陀顾不得自己的伤势,也披挂上阵,三人都两人,打的是难解难分!
却说成都城外,陈总和赵模见兵已大败,大势已去,无心恋战只能逃脱,赵模在阵中左右冲杀,不想正碰见了费远,费远二话不说,提起一斧,直接剁翻了赵模,陈总却厮杀出去,不想碰见了李攀,二人连斗十几回合!
李流远远地见李攀正在与陈总相斗,不禁勒马直奔陈总,暴喝道,
“攀儿!速退!你不是他的对手!”
话音刚落,李攀已经被陈总一刀戳进腰腹,挑翻于马下,李流大怒,骂道,
“老贼,敢伤我家人!老子非剁了你!”
说罢李流勒马直取陈总,陈总无心恋战,大刀拍马,一路狂逃二十里,李流是眼喷怒火,暴跳如雷,边追陈总,边骂了陈总二十里!
最终,跑的马乏,陈总不得不跳下马来,李流也是跳马,步行追赶,二人奔至一片小溪旁,无路再逃,眼见李流单人单骑追来,便壮着胆子,回身抽出随身宝刀,大喝道,
“莽夫!敢于老夫卸甲相斗否!”
李流眼瞪如铜铃,心急如烈火,暴喝道,
“有何不敢!”
说罢,李流把铠甲卸下,抽出宝马,陈总亦卸下铠甲,二人对峙,李流忽然爆喝一声,狂奔直取陈总,两刃相接,火花迸溅,李流力大,一到撇开陈总,于背后再砍一刀,这陈总也是久经沙场,猛然转身,用刀劈开李流,然后向前一朔,想要朔死李流,李流刀已在半空,来不及回防,匆忙之间,一左手握住陈总刀刃,刀口锋利,顿时李流的左手血满宝刀,一刹那时间,李流的刀口劈下,陈总慌忙收刀,跳出战圈!
李流和陈总相斗三百多合,不分胜负,打的刀口的卷了,各自身上也是小伤遍体,陈总不禁赞叹道,
“莽夫!好武艺!不如投我麾下!我是主帅!你就是第一副帅!”
李流暴怒道,
“你去阴曹地府当你的主帅吧!老子是来取你狗头的!”
说罢,李流持刀又劈了过去,陈总横刀一拦,只听“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