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不才?他以前不是最怕我爷爷,从来都不敢进门的吗?今天这是怎么了,胆儿肥了啊。”张文生点了点头,回到了自己的阁楼中。果然,余不才正坐在茶桌前愁眉不展的喝着茶,看到张文生后明显一喜,兴奋的将小茶盅往桌子上一摔,顿时四分五裂:“三少,你可算来了!”
“我的茶盅...”张文生看的一阵心疼,转过头盯着余不才,咬牙切齿的说:“你来本公子这儿,难不成就是为了搞破坏的?”
“当然不是。”余不才从怀中摸出了一个红板,红板制作的极为精细,通体还被金丝给描了边儿,这些金丝乃是用被超高温给融化成了液态的黄金,高端大气上档次,一看就不是凡品。在红板的正中央,龙飞凤舞的写着两个大字。
战书。
“战书?谁下的?”张文生看了看余不才,余不才摊了摊手:“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咯。”
张文生抠开红板边缘的卡扣,像翻开书本那样将板从侧面一分为二。卡在红板内部的是一张宣纸,宣纸上面用墨写了几行娟娟小字,但大多数都是一些客套的废话,没有什么实际价值。张文生默读了一遍后,算是基本明白了这个“战书”的意思。
这个“战书”的发起人正是不久前他们的手下败将,赵阴阳。而他的目的只有很明显,只有一个,那便是拿回上次被他亲手赌输掉的那块九尾狐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