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胡闹,这将是我们最好的机会。”
“咱家明白了,这对殿下来说,的确是个机会。但对晋王李旦来说,同样是机会。”
“没错,老六这个人,虽然生性顽劣不足以成大事,但他仗着他母妃令妃娘娘在父皇面前正得宠,这些年来这个令妃没少在父皇身边吹枕边风,不然凭他的能力,能跟本王平起平坐赐凤冠封晋王?”李业冷哼一声。
“殿下不必过虑,这次若能借机扳倒太子,晋王有母妃,殿下您可是宫中有师父,朝中有文武百官,到时候还会怕一个小小令妃不成?”
李业坐回到椅子上重新端起了茶杯品起了云雾茶,“公公哪里的话,本王这么做只是替父皇分忧而已。扳倒太子这种话以后切莫再提。”
余月公公双手抱拳笑道:“对对对,替圣上分忧,替圣上分忧。”
“那么,这次,还请公公跑一趟。”李业对着余月公公轻声道,说是请,语气却极为坚定,并不像是商量,而是命令。
“咱家也正有此意。”
“余月公公寒息功了得,有公公出马,本王本是不必担心,可对手是南乾,面对南乾,公公可有胜算?”
余月公公冷笑一声:“如若和南乾正面硬碰硬,便是师父他老人家亲自出马也不敢说有绝对的把握,但殿下不要忘了,咱家的目的是取那个人的人头,并不是和南乾正面硬来,想要达成目的,只需小小的手段便可,这个不难。”
余月公公话音刚落,手中的茶杯里面刚才还冒腾着热气的茶水瞬间凝结成寒冰,随后这株寒冰生长出数根锐利的冰刃,以茶杯为起始点在余月公公的手掌中间绽放开来,彷佛一棵由冰刃构成的绚丽开放的冰莲。
“好,好。”李也缓缓的拍起了手。“想不到公公寒息功又精进不不少,竟能结水成刃,实在令本王大开眼界。”
余月公公把手收了回来,这朵绚丽的冰莲瞬间在空气中气化散去了。“师父他老人家以寒息功为辅,修炼寒冰掌为主。掌力所至,可凝湖断江。而咱家则以修炼寒息功为主,这门内功的极致便是化气成冰,若单讲在寒息功上的造诣,师父他老人家也不一定比的过咱家了。”
“好!”李业继续拍着手。“只是可惜了本王的一杯好茶。”
“哈哈哈,十日后,咱家定将江枫人头带回来,以赔不是。”
“敬候公公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