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素心经,就能救出温家不可一世的族长,从而振兴温家、称霸中原武林。但是,现任的温家三代首仿佛并不太愿意找到他们的族长。
“小世队拜见三位代首。”温世亥躬身拘礼道,
“哦,原来是世亥回来了…”那三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稳坐正厅,不惊不喜。
温世亥大概猜到了自己此番回来肯定威胁到了某些人既得的利益与权势,遭此冷待也在意料之中。温世亥正身从怀里取出那一裹锦巾,直直地说道:“淳风策在手,吾等可救回族长,重归中原!”此话掷地有声,然而这厅内却沉寂得有些尴尬。
“难道尔等皆不想救出我主,重获往日风光?”温世亥高声质问道,
“世亥啊,不是我们不想这样做,而是我们都怕了,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尝试一直失败,族人们再也经不起折腾了。”代首之一的温朗说道,
“是啊,自你们五人走后,十几年来音讯全无,我们差不多都放弃这个希望了…”另一位代首温勇接着说道。
“但是,如今我温世亥回来了,小世队回来了,我们还有希望,你们忘了我们为什么取名复仇堡吗?我们就是要向江家复仇、向中原武林复仇,我们要拿回应有的一切!”温世亥言辞凿凿,呵斥着这一群只求安稳的守旧平庸之辈,心底不由地多了几分凄寒。
“我知道族长在哪里。”一个十二三岁的孩童举手说道,“族长被困在了塞关龙虎山…”
“小童!别胡说,谁告诉你的。”一个妇人恼怒地将他拖到怀里,捂住嘴。
那孩童挣脱说道:“我偷听到爷爷跟两位代首谈话,爷爷亲口说出来的…”
“玉兰!将孩子带出去!”温朗怒斥着他的儿媳妇。
温世亥那一刻终于明白了三位代首心中的用意,他冷笑了一声,望了望四周渴望自由却又害怕失败的族人们,有些可气、又有些可笑。
“世亥从小无父无母、没有兄弟姐妹,全靠着众位族人帮衬照料才长大成人,今日世亥回来看到众位族人如此安好,我也就放心了,世亥还有急事处理,你们多加保重,告辞。”
“你刚回来,水都没喝一口,这又着急去哪?”那个年纪看起来最大的代首温蕴迪终于开口问道。
“龙虎山”,温世亥头也不回的走出复仇堡,他这么些年以来也都习惯了孤军奋战,不该有所期待的,他们都被这舒适平常的日子麻痹的站不起来反抗,也罢,既是如此,那就让我温世亥凭一己之力,救出族长,改写这中原武林吧。
半月后,江怀玉刚从孤城山回来,参加了上官宗海的葬礼,上官云瑶也因过度悲痛而抑郁生疾。
“夫人…”江怀玉有些开不了口,
“你又要出远门?”上官云瑶虚弱地说道,
“是…需要去一趟塞关。”
“是关于什么事?”
“关于温家人。”
上官云瑶当然知道那个奸邪恶名的盗墓名族,若不是他们从中作梗,这天下就不会这么乱。
“你去吧…”上官云瑶把脸朝偏向一边,不见江怀玉。
江怀玉觉得愧疚,黯然地起身叹息。
“怀玉…”上官云瑶忽然叫住江怀玉,“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江怀玉直直地站立,没有回头,“夫人放心,我很快就回来。”
为了应对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况,江怀玉这次带足了人马和装备,因为他听陈十三说,温家的温世亥已夺走了淳风遗策,如果他所料不错的话,温世亥应该是想用淳风策中的素心经打碎江家的封印术,但是温家人是如何得知淳风策中有这部失传已久的心经呢?要知道,这部心经是江家道术的克星,千百年来,江家也在寻找这素心经的下落,自两百多年前,天下传闻太史李淳风偶得此心经,而后太宗皇帝听闻此心经有延年益寿、静心解忧、驱除杂病等诸多的功效,怜惜长孙皇后一心祈福天下安宁,于是令李淳风将素心经真迹上奉呈给长孙皇后,自此这素心经便流入内宫,坊间再无其踪迹。
没想到,这李淳风倒留了个心眼,自己还抄录了一份,连同龙脉和不死药藏图一起,整写出来那本天下争夺不止的策子,真是不厚道啊。此次前去塞关,跟以往行军打仗不一样,温家也是武功道术深不可测的一群人,所以江怀玉不敢掉以轻心,更是史无前例地将江隐江善一起带去,连同连水山庄艮卫、巽卫以及调回了兑卫一并同行,塞关之地,又少不了腥风血雨。
盖寓赶了十几日路途,终于寻到了这荒远边境之地塞关,他下马走进一间路边简易的茶铺,乘乘凉也歇歇脚,顺便向店老板打听一下龙虎山的事。
“这位客官,您这是要去龙虎山?”店老板问道,
“是,去那里寻一味药引子。”温世亥唬道,
“原来是去那里采药啊,那龙虎山上的确有不少的名贵野生药材,只不过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