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着那么一虚处,似也是周护不怎住的。念到这后,浔阳长剑疾出,“歘”的一剑,朝着高黑球这腋下也是点刺而去了。
其实,不管是这高黑球先前对阵之人,还是适才那云阳派众人,皆也都是那大人,身材虽比这高黑球些,但也不太多,但,这浔阳年纪尚,此时身子还未全然的发育长开,身材相对个略上一些,因而其所观之处,与着那常人也是有所个的不同了。而,于这之时,以着自己这身姿之“优势”,将着这高黑球腋下之破绽,也是给瞧出了,长剑剑尖忙即一抖的,即这也是点将去了。
这高黑球忽而见得浔阳长剑点至自己腋下破绽之处,心下登时大惊着慌,此时一拳,更是不敢砸下,忙即向后又是个一收,迅疾而退。
不过,这时迟那时快,浔阳半点却是也不迟疑,施着那轻功,随即向前又是跟了那么的一步,而后只就又是剑光一闪的,那么一招玄武水行剑的“指点江山”,顺势亦是又再而出,长剑疾点的,“嗤”那么一声,将这高黑球腋间的“渊腋穴”给刺中了。
这高黑球腋间“渊腋穴”被浔阳给刺中,甚觉吃痛,“唉哟”一声的,即也是个惊叫出来了,一边痛叫着的,忙也是又再向后跃了数步。
浔阳倒也是不乘人之危,见着这高黑球败招而退,手中长剑,这便也是就停下,不再进前了。
“敢问阁下,乃是江湖哪一号的人物?出在何门何派,尊师为谁?”那高黑球后退站定之后,向着浔阳,一施礼的,这便也是问道了。听其此时之言语,比之先前,却是客气的多了。
“在下浔阳,乃是五行门之人,尊师乃是五行门的南浔掌门。”
“哦?五行门?南浔掌门?怪不得,怪不得,那适才阁下所使,自便也就是那五行剑招了。”
“正是”,浔阳暗喜而道。
“江湖皆传,五行剑法以那五行之意入剑,非但剑招繁复多变,精妙飘逸,且那五行之力亦是能够相合相生,是故这五行剑招使将出时,剑力极盛,因此之下,这五行剑法亦是被誉为我中原武林之中仅次于那武当太极剑的当世第二剑法了,而五行门的南浔掌门剑法更是精妙至极,江湖少有,近数月间,连挫蜀山九重阁经房、万岭箐林崖、牛轱岭牛重、江潜宫曲燕矶等江湖好手,阁下既是南掌门的弟子,那剑法自也是精妙无伦了。”
“不敢,不敢。”
“既是如此,那在下也真是不能再这般的自大狂妄、目中无人了”,那高黑球着,便即将着身后那两柄开山大斧,拿将了出来,一手一个,若是那两大半石盘般的,极之唬人。
“高黑球,这五行剑法精妙至极,务必也是要心”,便在这时,只听得那身着棕色衣衫、瘦白尖腮之人,出言提示道。
“好,好,谢五哥提醒”,那高黑球应着的,施着轻功,“歘”一声的,即是奔至到那浔阳身前来了,朝着浔阳一斧自右劈去,“这位公子,那我再是来喽!有劳公子再赐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