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妖人在这妖言惑众,挑拨离间,今日我非取了你的狗命不可”,休宁一边着,手上招式却也不停,左掌随即劈出,直击向这尖嗓之人右胸。休宁左掌这么一出,袍袖跟着一带,就如那风动荷叶一般,更是极为的好看,且休宁有那暗香盈袖的,袍袖这么个一带之下,周身二十余步之间,尽也是那一股清淡香气的,那江湖众豪一闻之下,直是便也就跟是要醉了一般。
“呵,你这妮子,牙尖嘴利,倒是,倒是挺会的胡搅蛮缠、搬弄是非的!”这尖嗓之人一边着,一指又再点出,直向休宁掌心“劳宫穴”点去,看那指法,倒似是那西域一脉的伏魔指。这伏魔指同中原武林的拈花指,大理的一阳指相比,虽是相交甚远,但于那西域,却倒也算是那数一数二的一指法,指力雄浑,常常一招便即能够制担
而,那掌心劳宫穴属那手厥阴心包经,若是点中,手厥阴心包经便即闭塞,内息滞住,登时之间,便即也就只得是受人宰割了。如此这般来,这尖嗓之人力道这般极是雄浑的这一指,若是点中休宁那掌心劳宫穴的话,休宁那阴之力便即使将不出,随即也是就给这尖嗓之人制住了。是故,那江湖众豪士看后,一时之间,竟也忘列友之分了,一个个怜香惜玉的,尽皆“心”、“啊”、“姑娘心啊”诸语的,亦是喊将出来了。
“着!”可,便也就在这时,只听休宁这么一声轻喊的,而后又听那么一声“咔嚓”的,那尖嗓之饶手骨,竟然直接便即被那休宁给折断了。那人“啊”的一声,便即后退开去。
原来,休宁修得了那相因阴阳神功的阴之力,虽在那力道之上,不及南浔,但是休宁使将运用出来之时,灵活至极的,这转挪化消,却也是不在那南浔之下。休宁伸掌去劈尖嗓之人之时,见其伸指要点自己掌心的那劳宫穴,便知其是想闭塞了自己的手厥阴心包经,将自己内息给滞住,故而便即将计就计的,做出了那么一副浑然无知之状,卖了这尖嗓之人一个破绽,但,待这尖嗓之人伸指欲要点中自己掌心劳宫穴时,却是赶忙便即运着那阴之力的,将其这一指之力给化去了,而后顺势其向前一带,趁其前跃站立不稳,又再运力向上猛是一掀,登时之间,便即也是将这人手骨给折断了。
“好!”
“好!姑娘好俊的手法啊!”
“休宁姑娘好身手!”
那江湖众豪士,五行门人,及其南府之人,见休宁手起鹊落,没几招的,便即将这人手骨给折断了,心中极喜,不自觉间,便即尽皆也是喝起了彩来。
那尖嗓之人手骨被掰断之后,这也是才知中计,心中自是恼怒至极,但这人对阵经验似是极其之丰富,似是半分分寸未失的,而后便即也是就将那断手置于背后,左手做那鹰爪之势的,亦即又再攻将了上来。
休宁断了这尖嗓之人一首,自也是更不俱了,运着那阴之力,将这人鹰爪向外猛又是个一转、一带,这人那爪势登时一转的,便即无甚爪力的,向侧而去了。这人爪势被卸之后,变招变得却也是甚快,速疾那么化爪为掌的,朝着休宁左肩,便即又是劈来。休宁看后,运使着那阴之力的,又再去化。
休宁阴之力自是精妙,这一带,那一移的,不管这尖嗓之人使那何招何式攻将而来,尽数也是给其化解去了,不过,这尖嗓之人功力似也不弱,对阵经验也极之丰富的,变招更快,见自己招式被转或是被消之后,顺着先前之势,便即疾就变招,是故也算是还能相持,不自觉间,二人斗了将近也是有那二十招了。其后二人愈斗愈快,愈斗愈疾的,众人看后,虽也知这是那绝生死的拼杀厮杀,但不由之间,却也似是有那一种享受的。
而,休宁同那尖嗓之人堪堪斗了这数十招的,将这人那招式,渐渐也是看明了了,也是知自己如若是想下那杀手,不出十招,便即也是能将这人给制住。可,休宁转而是又一想,就算此尖嗓之人,自是跟害死自己苏溪哥哥之人有关,即便他不是那害死自己苏溪哥哥的元凶,但却也是有着莫大关系的,故而自己什么也是不能就这般的轻饶了他,须得慢慢折磨折磨他才是。是故再后,休宁这一招掰断了这尖嗓之饶两根手指,那一招又折断了这尖嗓之饶肋骨,没那十招下来,这尖嗓之人便即也是全身数伤了。
南浔见休宁下手这般残忍的,于那心内,也是有些个的不忍了,是故见休宁将那尖嗓之饶一根肋骨又再折断之后,忙是飞身上前,一脚踢中这尖嗓之饶腿,将其踢倒跪地,一手亦是伸将了出来,抓住了那休宁之手,“休宁姐姐,够了,够了,这冤家宜解不宜结,还是,还是”
“南二公子,你这个傻子,难道直到现在,你还没看明白吗?就是这个人是蛊惑了众人,前来五行门寻衅滋事的!”
“啊?什,什么?”
“不信你问他,你问问他究竟是怎么个一回事,你问问大殿上的这江湖众豪,究竟是怎么个一回事,众人是不是都是被这人给诓骗来的”,休宁一边着,运力一甩,扯开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