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亭师兄?怎,怎的是你?”便在此时,只听那浔阳张口而道。
“哼,你这白虎门的叛徒奸细,休要再叫我师兄,我听着都觉恶心!我听着都想吐!”只听那唤作“唯亭”之人,朝着浔阳,厉声而道。
“唯亭师兄,你,你快把铁钩铁链放下,我们有话好好”,只听那浔阳也不反驳,又再急道。
“哼,有话好好?你这白虎门的叛徒奸细,我跟你还有什么好的!”
“唯亭师兄,你我师兄弟一场,情谊仍在,怎,怎没有话好?”
“哼,你这贼,明明乃是那黄麟门之人,之所以混入我白虎门,只为打探我白虎门消息,窃我白虎门机密,后更是同那贼南浔将我白虎门掌门给杀了,现我白虎门分崩离析,还不是拜你们两个所赐!你这种阴险毒辣、居心叵测之人,我羞为你的师兄,耻与你同门!”
“唯,唯亭师兄,难道直到现在,你还是这般的执迷不悟吗?乃是那白虎门害人在先,乃是白虎门先做的那背弃同门之谊,谋害同门之人,窃夺我五行真经,据为己有,以私废义之事的啊,此乃那不争事实,此时下之人,人尽皆知,就连上代白虎门掌门华城都已承认,你又何须再为那白虎门鸣屈呼喊?白虎门在那华陵的带领之下,多行不义,江湖之人,人皆厌之,是故白虎门众让知了那真相之后,一个个的尽皆也是才弃之而去了,这,这唯亭师兄你又不是不知,这哪里又有假?而且,那个,那个,唯亭师兄,先前你不是私下里也同浔阳过,你觉得那华陵所做之事,亦也是有些个的不合道义吗?为何,为何现在…”
“哼,贼,少在这跟我耍嘴皮子了,我可不想跟你做这口舌之争!我也不听再听你半句的话了!”
“唯亭师兄”
“众差听令,将这祸乱贼人速速拿下!”便在这时,只听那县太爷方良厉声又道。那众衙役听后,持刀挺矛,将那包围圈渐渐收得也是愈来愈紧了,看那架势,登时便也是就有要将那唯亭给擒住了。且,那京官所带的锦衣卫众人,亦是持刀向前,伺机而动,更是不可觑。
那浔阳看后,心内登时便是一惊,唯亭师兄现只一人,而那众衙役,却是有那数十人,那众衙役一拥而上的,唯亭师兄一个人又怎能够抵受得住,立马还不就给剁成那肉泥了,且,那自京城而来的锦衣卫,个个更皆都是那身负绝顶武功之人,只需一人出手,唯亭师兄登时人头便即也是就落地了,更何况是有那十数人。念到此处,那浔阳急而又道,“唯亭师兄,你快放手,我们有话好好,我们有话好好啊,难道,难道你不要命了吗?”
“不要命了吗?哼,我唯亭离了白虎门,漂泊无依,存于世上,便早已是那过街老鼠,我这条贱命要不要、留不留的,也是无妨了!”
原来,这唯亭之所以于南家重开晋昌钱庄这日前来闹事搅局,找南浔麻烦,也并不是因为其多念及白虎门的恩情,想要给白虎门鸣冤,以死相报白虎门什么的,而是因为南浔将那白虎门所行不义之事散之于下之后,白虎门中之人便就如那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人人叫骂的,于那江湖之中,也是受尽了委屈,是故,那许多的白虎门人,便也是就将他们的这般境遇,归咎于那南浔身上了,个个记恨南浔已极,于是这便也是就想着南家重开晋昌钱庄这日,来砸南家的场子,不让南浔好过了。
“唯,唯亭师兄,你,你既是这般,那也就休怪师弟我多有得罪了”,那浔阳见唯亭依旧执迷不悟,心想若是再这般下去,那众衙役和锦衣卫便即上前,唯亭师兄此命必休,是故自己赶忙上前,想着如果自己抢先一步,用那奇招异式,将这唯亭侥幸擒住聊话,便就赶紧再跟南浔求求情,求南浔宽恕唯亭,自己这师叔南浔秉性良善,今日又是南家重开晋昌钱庄的大喜日子,南浔自也是不会怎去为难唯亭的,如此这般,自己自也是就能保住唯亭的这条性命了。
时迟那时快,便在这时,但见那浔阳“呼”的一掌,便即斜而劈出,向那唯亭左胸直是击去。浔阳此时虽劈出去的乃是那么一掌,但浔阳那掌中却是带上了黄麟土行剑的剑意,似是以掌代剑般,看那一式,倒是像极了那黄麟土行剑的一瞻列土封疆”。那唯亭眼力本就不弱,且那白虎门自得了五行真经之后,门中弟子都皆习那五行各剑招剑式的,这唯亭虽是学得不甚多精、未能修得那至真剑意,于那各式剑招,却倒也都还算是能识得的,唯亭见浔阳所劈的这一掌便就像是那黄麟土行剑的“列土封疆”之后,赶忙将身微一侧,顺势使出了一招青龙木行剑的“寒木春华”,以指代剑,直戳浔阳的掌心。
这专胜散,木克土,浔阳见唯亭的这一指来瞻寒木春华”,恰好正也是克自己这一掌,于是赶忙化掌为拳,横了开去,略略向上的,击向唯亭左肩。浔阳慌忙变招,猛使将出的这一拳,倒是没什么剑招剑式可言,那唯亭只是竖掌一格的,便也是就将浔阳这一拳给接住了。浔阳收拳,又是一掌,拟作那土行剑的“山不让土”之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