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远道而来,师侄我未曾远迎,还望见谅”,便在此时,只听一男子之声,亦是用了那千里传音之法的,从那远出,传了过来。
“我儿大功已成,贼,你就等着受死吧”,那华陵母亲得意而道。
“嘿嘿,那也得你那狗贼儿子有这个本事”,南浔着,用那折扇轻轻一挑华陵母亲下巴的,“美人儿,你狗贼儿子来的这么不看时候,竟然耽误咱俩的好事,哎呀,不过,你也别着急,等一会我杀了你那狗贼儿子,再回来与你消遣,同你再好生的乐呵乐呵,哈哈,哈哈。”
“师叔,数月未见,不知可还安好”,便在此时,那华陵已是到那南浔身前了。
“华陵狗贼,休要再叫我师叔,我听着都觉恶心!”
“好,那,南二公子,你我二饶恩怨,我们换一个地方,好生的算上一算,可好?”
南浔心想,华陵这狗贼诡计多端,不知是又要耍什么花招,不过,自己现在已是身负阴阳二力、会那相因阴阳神功,即便是华陵再耍什么花招,自己亦也是都不怕了,于是昂然回道,“好,依你便是,我倒是要看看,你这狗贼还想耍什么花招!”
“既如此,那南二公子随我来吧”,华陵完,施着轻功,若是一道风般,飘然而去。南浔看后,心内不由一惊,华陵狗贼这轻功,何时变得这般的清俊了。
一边想着,南浔亦也是施着轻功,随之而去,没几步的,便即追至到了华陵跟前。华陵看后,亦是心惊,心想南浔的修为何时也是如此之高了,于是潜运内力,加紧脚程,更若是燕飞一般了。
过不多时,二人便就到那一有山有峰之地了,南浔看后,心中也即是又纳罕起来了,这白虎泽多是水域,怎的此处竟也还有那山峰般的景致?一边想着,仔细一瞅的,但见山峰之势,感觉像是甚为的熟悉,尤其是有那一块巨石,若是那长舌伸出悬崖一般,竟就跟那玄武峰后山一般无异。如此个一看,南浔忽而不知何滋味在心头的,便即一阵恍惚,而,便在这时,只听那华陵一声长叹的,开口也是又道了,“南二公子,此间景致,可有那似曾相识之感?”
南浔只不语。
“此间景致,乃是华陵依照着那玄武峰的后山而修建,华陵于这白虎泽,每每思及南二公子之时,便来此处走上一走,念到与南二公子兄弟情深,心中自是暖慰至极,而再念及自己同南二公子却是又要以命相残,心中却又是伤恸不已的。本来,华陵以为南二公子已是离世,与华陵人永隔了,今日却在这白虎泽又见到南二公子了,当真也是喜不自胜。”
“哼,华陵狗贼,少在这假仁假义了”,南浔虽是这般,但其看到这玄武峰后山般的景致之后,心内却是已受触动。
“南二公子,你我二兄弟本就意重情深,现今何不念及旧情,放下恩怨,重归于好?”
南浔听完,心内便即也是又一想,什么?放下恩怨?重归于好?自己那血海深仇,岂是放就能放下的?!于是勃然便又怒道,“华陵狗贼,你屠我全家,败坏我南家名声,灭我师门,又尽诛黄麟、朱雀、青龙三同门,还玷污杀害我妻子一家,慈大仇,你让我放下?!”
“哦?难道,直到现在,南二公子也还是这般的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吗?”
“哼,什么个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华陵狗贼,你休要再想着欺骗于我!”
“南二公子,屠你全家,并非我所愿,只是你南家通敌卖国,罪有应得,早晚必有一死,我杀你全家,也只不过是想着你的家人少受些煎熬屈辱罢了。”
“华陵狗贼,你含血喷人,我父亲忠心为国,怎会是通敌卖国之人,反而是你们白虎门,勾结那女真鞑虏东清教,残害我大明之人,你白虎门才是那通敌卖国!”
“到底是不是那通敌叛国,事实胜于雄辩,你我二人,也不用在这做这无谓的口舌之争。”
“哼,狗贼华陵,我看你是多行不义,无言以对了吧?!”
“好,好,那我可就要问问南二公子了,南二公子可还曾记得,我们相遇那日,南二公子在回家之时,你南家的管家押运着粮草,是送回至那南府?”
“是有此事,那有怎的?”
“那,敢问南二公子,这些粮草,现今是去了何处?南二公子可否告知一二?”
“先前那些粮草自是在我们南家,我南家本是想着到了那饥荒之年,将这些粮草拿将出来,以作那救济灾民之用。但,到得后来,你白虎门勾结着那东清教,屠了我南家,那这些粮草,想来自也是被你们劫掠去了,你这狗贼明知故问,现在居然还来问我?”
“哼,南二公子的倒是好听,什么放在南府,什么等到灾年,拿出来济救灾民,我们在你南府仓库,根本就未发现那一粒粮食!你南府囤积的那些粮草,明明是运出了关外,予了那女真鞑虏努尔哈赤!”
“你放屁!”
“好,那,南二公